太一和太二都是大吃一驚。
他倆是和厲血教打過jiāo道的,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查到一丁點有用的線索,可林斌不僅是對亥豬堂有所了解,而且還抓了酉雞堂堂主,這可是他倆之前想都沒敢想的事情。
林斌嘴上沒有煙叼著,總是覺得有些別捏,摸著下巴歎息道:“可惜厲血教組織太過嚴密,她隻知道杜言諾是亥豬堂堂主天蓬,其他十個堂主,她都沒有見過真麵目,不然現在我也不用這麼費勁的拿杜言諾釣魚。”
太二驚呼道:“林小子,你是想鏟掉整個厲血教?”
“你這不是廢話麼。”林斌像是看白癡似地看了眼太二,說道:“我要是隻滅了亥豬堂,其他堂口必定會來找麻煩?我在明,他們在暗,我總不能天天讓人跟著顏媚他們吧。”
太二看了眼鄭顏媚,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摸著大腦袋說道:“你讓我跟著弟妹,原來是防著厲血教呀。”
林斌看向太一,笑嘻嘻的摸著下巴上的胡茬,說道:“想要將厲血教整個鏟掉,那有些不現實。酉雞堂差不多算是廢了,亥豬堂也曝光了,目前我還知道戌狗堂是在金陵市,堂主叫泰格,是英文老虎的意思,我準備這幾天恢複過來後就去金陵,先把戌狗堂端掉。”
鄭顏媚立刻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應該去不了。”林斌搖了搖頭,苦笑道:“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陳子欣和我一起。”
鄭顏媚有些意外,隨後笑看了眼林斌,一臉‘我懂得’的表情。
林斌翻了個白眼,也沒有解釋,倒不是他想拉著陳子欣一起,是陳子欣二叔出車禍的事情,他去金陵最好的理由,就是跟著陳子欣一起。
因為鳳姨送來午飯,話題也就到此結束,太一和太二起身回了隔壁的病房。
雖然這個樓層還有別的病人,但這些病人家屬的資料,都被黑衣青年們全都記在心中,已經確保這個樓層不會出現任何有問題的人,但為了保證太一和太二在這裏的消息不被外人得知,他倆一直都不離開這個樓層。
回到隔壁的病房後,太一脫掉鞋子在病床上盤膝打坐,緩緩的撚動著佛珠,太二知道他是在想事情,也不敢打擾,躺在床上玩著搖一搖,想要勾搭個小護士破色戒。
好一會兒後,太一緩緩的睜開雙眼,拿出手機發短信。
太二扭頭看他一眼,立刻翻身湊過去,看到太一編輯的短信內容後,他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去,急忙探手摸了摸太一的腦門,低聲說道:“師兄,你不是病了吧,不然怎麼會在金陵成立武協分院,而且還是讓林斌做院主?”
太一淡淡的問道:“這有何不妥?”
“很不妥啊。”太二搖晃著大腦袋,嚴肅的說道:“不說林斌黑白兩道的背景有多複雜,就以他和三爺一樣亦正亦邪的脾氣,真要是做了金陵分院的院主,沒人管著他,他還不得把整個武林攪成一鍋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