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青年眉心上多個血洞,臉上還保持著死前的驚容。
林斌伸手抓住他的衣領,不讓他倒下去,進了房間後輕輕的關上門,耳朵動了動後才放下青年,麵帶微笑著進了第一個房間。
房間裏有個青年正裹著被子在呼呼大睡,旁邊還有一床被子是掀開的,顯然剛被幹掉的那個青年就睡在這個被窩裏。
林斌看了看睡覺的青年,沒想到是搞丟嘟嘟的那個土狗。
這裏就是二鬼的老窩,是夢魘找土狗資料時順便找到的。
如果土狗不是住在進門的第一個房間,林斌倒是可以暫時留他活口,讓他嚐受痛苦後再死,可惜現在隻能幹掉他,免得幹掉其他房間裏的人,土狗趁機溜了。
咻……
土狗眉心多了個血洞,身子顫抖一下就沒動靜了。
林斌退出房間後又進了下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裏有兩個青年在睡覺,也在睡夢中丟了小命。
當林斌把整個一樓清理完,花少都已經出去把手提箱找回來了,叼著煙靠在門框上,用手指悠閑的轉著車鑰匙。
林斌帶花少找來這裏,目的就是搞車子,不過二鬼這些人在中海沒少做jiānyín擄掠的事情,他們也就順手清理一下垃圾而已。
出了民居後,林斌拿過車鑰匙,遙控解鎖找到車子後,他上了駕駛位親自開車。
花少叼著煙坐上副駕,看了眼開車的林斌,他拿下嘴上的煙,愁眉苦臉的說道:“斌哥,我昨晚回房後又好好的想了一下,我覺得我的功夫練得再好,也未必能打敗水映霞,從小到大她一瞪眼,我就腿軟,她一動手,我就抱頭求饒,都已經成習慣了。”
前腳殺完人,後腳聊家長裏短?
林斌貌似早就習慣了,摸出煙點上一根,把車窗放下一些,嗬嗬的笑道:“你可是撒起野來誰也攔不住的野狗,怎麼一到水醫生的麵前就慫了?把你在地下世界裏撒野的勁拿出來,絕對能把水醫生迷得七葷八素。”
“我也想啊,可水映霞是我孩童時期,少年時期,乃是青年時期的心理yīn影,沒那麼容易克服啊。”花少長籲短歎,是從心底就怕水映霞。
“你這麼怕水醫生,那事情就有點難辦了。”林斌眉頭皺了皺,將車子靠邊停下。
花少還想說什麼,見車子停了,立刻扭頭看了看,隨後開門下車離開。
林斌叼上煙,把車子又往前開了開,停在一個民居門外,從車窗往外看了看,這才下車從後座拿出之前從二鬼老窩找來的一件風衣,搭在手臂上,把槍chā在風衣的裏兜,提上手提箱後不緊不慢的上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個滿臉橫ròu的矮個男人,身上有著濃重的煞氣,裹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腿毛濃重的小腿露在外麵,很是戒備的上下打量著林斌,問道:“你找誰?”
林斌目光很有侵略xìng的看著矮個男人,神色極為冷漠,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yīn森森的說道:“我是石川家的石川發德,前幾天才從國外回來,會長大人讓我過來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