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過去了,長崎英介始終沒把電話打回來。
這條老狐狸真能沉得住氣。
林斌怒了,差點把手機捏碎。
花少出奇的沒有等的不耐煩,叼著根煙一直在沉思,感受的林斌身上的殺機,他急忙勸林斌消氣。
他不是沒腦子的黑二代,隻是跟在林斌身邊時,動腦的事情都是林斌做,久而久之他也就懶了,就像是之前和林斌說的那樣,明明知道林斌什麼都能想到,他又何必去動腦去想呢。
可現在林斌沒有把事情想全麵,人也不冷靜,他就不得不動用自己的腦子,認真的分析道:“我們對長崎英介來說是來曆不明,尤其是今天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摸不清咱們到底有多少人,所以才不敢貿然合作。”
“他話裏就是這個意思。”林斌已經冷靜下來,點上了根煙。
花少繼續分析道:“現在大街上不是條子就是極勝會的人,恐怕他到現在還沒摸清石川信長的那幾個孫子真出事了,還是石川信長故意再演戲給他看,畢竟這個機會對他來說有點像是天上掉餡餅,我要是沒猜錯,他極有可能認為今天的事情是石川信長做的局,他不咬鉤,你打過去的電話就成了催促他動手,更像是石川信長做的局了。”
林斌眉頭一皺,思索一下後點頭道:“分析的很有道理,長崎英介說從早上就在等我電話,我以為他是等我提出合作,不過經你這麼一分析,他好像真以為是個局。”
“證明這不是個局倒也不難,隨便把咱們手裏的雜jiāo豬宰一頭,腦袋送給長崎英介,也就能證明不是個局了。”花少眉頭皺了起來,說道:“不過從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長崎英介很是謹慎,想讓長崎組做pào灰,恐怕沒那麼容易。”
“他現在不知道咱們的目標是訓練基地,讓他派人去攻打極勝會的總部不難,我現在擔心的是沒露麵的自衛隊,就怕是石川信長已經知道咱們到底要做什麼。”林斌眉頭緊緊的皺著,麵色不怎麼好看,說著就聯係上夢魘,詢問石川辰美那麵有沒有什麼動靜。
夢魘的答複很肯定,石川辰美沒離開過公寓,沒打出去過電話,雖然接過電話,但也沒有說什麼不應該說的話。
在石川辰美沒有泄密的情況下,石川信長知道他們今天做的這些事情都隻是聲東擊西,目的是攻打訓練基地,那就應該證明石川信長已經查到嘟嘟,也查到他們了,可這個假設根本就不成立,如果真查到他和花少了,不會到現在也沒有派人過來,就算石川信長是屬王八的,也不會知道誰是主謀後還不動手,畢竟已經損失六個最看重的孫子了。
將這些想法說出來後,花少也犯愁了,煩躁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試著分析道:“石川信長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是誰對極勝會下手,首先懷疑的就應該是長崎組,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石川信長不會對長崎組貿然出手,我覺得是有兩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