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看了眼皮瓜,沒有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一本道小院。
皮瓜幾人的臉色很是精彩,尤其是皮瓜,對花少真是服氣了。
自家的這位少爺藏得真是深啊。
急忙讓其他人處理藏在井裏的女人,他自己則是快步跟著花少離開。
在去見石川建二的路上,皮瓜忍不住上前幾步,好奇的詢問道:“少爺,我實在想不出您怎麼知道井裏藏著人的,關鍵是又怎麼知道藏的是女人?”
“水映霞那個臭女人說你是沒腦子的蠢蛋,以前老子還很不爽,現在看來她眼光比老子準。”花少瞥了皮瓜一眼,目光不善,嚇得皮瓜急忙擠出難看的笑容,不敢多說什麼了。
花少罵歸罵,但還是解釋給他聽了。
地道牆壁上的灰塵有剮蹭的痕跡,花少憑經驗能判斷出進入地道的大概人數,除去兩個小隊的十人外,進入地道的人大概是一到三人。
皮瓜能在一本道找出地道,倘若訓練基地裏還存在別的地道,也同樣被找出來,確定訓練基地隻有這麼一條逃生通道後,花少就敢確定最多隻有三個人逃出去。
在倒座房裏隻發現刀鞘,沒見到刀時,他就確定真有人藏起來了,雖然石川建二那麵有五個人,但人數和倒座房裏的刀鞘數量對不上。
石川建二拿走一把武士刀可能正常,但其他忍者應該都有自己的刀,怎麼可能隨手取刀,就算隨手取刀,也不能去取石川信長的刀,這不符合尊卑禮儀,畢竟石川信長的身份在那裏擺著,就像是皇帝一般,你見過哪個禁衛軍敢動皇上的刀?哪怕是將軍,也沒這個膽子吧。
所以花少斷定還有人沒被找出來,至於斷定是女人,是因為東西廂房裏有淡淡的櫻花香氣,皮瓜說進入訓練基地後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忍者,如果找到女人了,不可能隱瞞。
那住在東西廂房的女人那裏去了?
雖然櫻花在倭國很常見,要是男人在櫻花樹上掰下一截樹枝chā在花瓶裏,房間裏也同樣會有櫻花香氣,可現在是12月末,倭國的櫻花是4月份才開花,房間裏有櫻花香氣,除了是女人用的化妝品之類的東西,絕對沒有別的可能。
況且花少還注意到翻亂的東西廂房裏有些瓶瓶罐罐,雖然沒什麼標簽,但明顯就是胭脂水粉,至於房間裏為什麼沒有女人的衣服,他也想不明白,但那不重要,倭國是個變態的國家,在這裏有任何解釋不清楚的事情,都不用大驚小怪。
至於熱成像為什麼沒有發現井裏有人,那就更簡單了,這個天氣的井水冰冷刺骨,哪怕藏在井裏的女人沒有下到水裏,在yīn冷的井裏,自身體溫也會下降,死巧不巧的就避開了熱成像儀。
聽完花少的解釋,皮瓜隻能苦笑著搖了搖頭。
倒座房裏隻見到刀鞘,他以為是從地道逃走的人取走了,因為他無法確定有多少人從地道逃走。
東西廂房有淡淡的櫻花香氣,他沒有聞到,胭脂水粉他倒是見到了,不過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畢竟現代人已經不用這麼古老的東西,如果是見到了女人的衣物,他到是能在花少對井口喊話時,就猜到藏著女人。可倭國人太變態,女人的房間裏竟然沒有女人衣物,難道平時都穿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