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點眉目。”林斌點了點頭,不過沒再給唐福發問的機會,而是對陳子欣問道:“老板,你二叔醒過來的事情,有通知楊巧蘭嗎?”
“通知了。”陳子欣點了點頭,說道:“她說一會兒就過來。”
林斌看了下時間,嘴角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對著不遠處招了招手。
唐福和陳子欣都扭頭看過去,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怪異,因為他們看到叼著根煙的花少,翹著二郎腿坐在輪椅上,正被滿臉苦笑的魚唇推著過來。
小花園裏有些出來透氣的病人和家屬,也都是表情怪異的看著花少。
在華夏人的思想中,健康人坐在輪椅上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花少叼著煙翹著二郎腿,顯然不是能用到輪椅的人,這就導致迎麵走來的人都急忙閃躲開,像是躲瘟神一般。
“陳總好,福伯好。”花少笑嘻嘻的和二人打招呼,擺手讓魚唇消失,他自己玩著輪椅,像是小孩子得倒新奇的玩具似地,玩的很是高興。
林斌笑著問道:“你敢再二點嗎?”
“情到深處自然愛。”花少哈哈大笑,故意拿腔捏調,‘愛’的發音聽上去很像是二。
唐福被逗笑了,隻不過看向花少的目光,好像是在看神經病。
陳子欣早已習慣不著調的花少,但嘴角還是抽了抽。
林斌翻了個白眼,不再開玩笑,問道:“安排好了嗎?”
“我都來這裏了,當然安排好了。”花少推著輪椅停在一旁,拿下嘴上的煙,說道:“噴子帶人過去了,絕對能把人帶回來,為了保險起見,我讓大和尚也跟著一起去了。”
林斌撇嘴道:“你是嫌他煩,才打發他跟著噴子一起去的吧。”
花少頓時嘿嘿一笑,顯然是被林斌說中了。
唐福有著吃驚的問道:“大和尚是太二大師?”
“天天想著破色戒的和尚,算個毛大師啊。”花少差點被自己的煙嗆到,很是激動的說道:“就來金陵這幾天,大和尚花了我五六萬,金陵哪裏有娛樂場所,他已經比我還要門清,就他這樣的和尚,天下間找不出第二個了。”
林斌淡淡的說道:“不用說具體錢數,沒人給你報銷。”
唐福又笑了,準備接過話茬,要替陳鴻儒做主許諾報銷,可他還沒開口,陳子欣卻麵無表情的看著林斌,先開口了,“你讓噴子去抓誰?”
“於慶。”林斌沒有隱瞞。
陳子欣眉頭頓時一皺,唐福卻是一怔,隨後眉頭也皺起來,他知道於慶是楊正明的心腹,現在林斌讓人去把於慶帶回來,至於為什麼,他隱約的猜到了,眼中也隨之閃過一抹殺機。
“回去吧。”林斌扔了煙,起身就走,伸著懶腰說道:“有些事情拖的越久,死的人越多,雖然都是該死之人,但得讓他們死的名正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