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子耷拉著腦袋,解釋道:“開槍的時那小子掙紮了一下,車裏空間小,不小心就濺到了一些。”
“去洗洗手,別滴到地上。”林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而後來到代駕青年麵前,剛要伸手去拿他嘴裏的破布,太二已經晃著膀子走了過來,手裏竟然拎著一把菜刀,獰笑道:“林小子,你就這點本事?你不就是想知道他們是受誰指使麼,留下這個穿馬甲的,另外兩個拉出去斃了,老子保證幫你問出來。”
“你剁手跺腳的那一套太血腥了。”林斌搖了搖頭,但還是起身走開一些,對張超和張雅打了個眼色,二人點頭,立刻上前將另外兩個掙紮著,發出“唔唔唔”聲的青年拖了出去。
太二來到代駕青年麵前,獰笑著摸了摸刀刃,隨後拍了拍代駕青年的臉蛋,笑容嗜血的說道:“別聽他亂說,老子早就不剁人手腳了,最近在研究淩遲,你知道什麼是淩遲吧,就是老百姓所說的千刀萬剮,不過你放心,我最好的記錄是割九百七十三刀後人才死掉,我爭取割你一千刀,讓你看到自己一身骨頭是什麼樣。”
“唔唔唔……”代駕青年滿臉驚恐之色,掙紮著向後挪,好像太二根本就不是人,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
“你別跑,我下刀會輕點的。”太二獰笑著追上去,踩住代駕青年,伸手扯開他的衣服,露出胸口後就拿用刀比劃著,用指甲掐住代駕青年胸口的皮膚,緩緩的下刀割下黃豆粒大小的一塊皮ròu,鮮血流淌而出,太二發出變態般的大笑聲,好似很享受虐待別人的過程。
林斌翻了個白眼,上前推開太二,拿掉代駕青年嘴裏的破布,不等他說話,代駕青年就哭喊道:“是金陵的梁爺指使我們來的,不不不,是梁爺讓馬泉指使我們來的,給了我們兄弟四人一百萬,讓我們把董倩綁了,事成之後給他打電話,他會派人來接我們。”
“才割一刀就全說了,出來混的就不能有點骨氣?”太二很是鄙夷的看了眼代駕青年,拎著菜刀要去廚房,正好碰到洗過手,叼著根煙從廚房出來的噴子。
噴子看了眼沾著血跡的菜刀,哈哈笑道:“你把割過人的菜刀送回廚房,是想再用這把刀做飯?太二大師,你胃口這麼好?”
“呃……”太二頓住了腳步,看了眼手裏的菜刀,上前拿走噴子嘴上的煙,自己叼上後轉身回去,把菜刀扔進垃圾桶,“誰說老子要把菜刀送回廚房了,老子是想找你要根煙。”
噴子又點上根煙,湊到太二身邊,繼續傳授泡妞技巧。
林斌沒理會這兩個滿腦子女人的家夥,讓張超搬過來把椅子,他坐下後點上根煙,笑嘻嘻的看著代駕青年,說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我們這一夥來了四個人。”代駕青年吞咽一口口水,聲音打著顫說道:“我聽馬泉說,他還從越南那麵找了雇傭兵,好像是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