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二拎著個兵工鏟,撅著屁股呼哧呼哧的鏟著洞口,五六分鍾就冒汗了,關鍵是他背上有傷,汗水進入傷口疼的他呲牙咧嘴,也不用他開口,花少主動上前接過兵工鏟。
太二摸著額頭上的汗珠子快步往回走,坐在樹蔭下才大聲喊道:“小花子,你那個袋子裏不是有手雷麼,這山裏也沒人,用手雷把裂縫zhà開行嗎?”
“不行。”皇甫靈立刻搖頭道:“萬一下麵是空的,一個手雷就zhà塌了。”
剛鏟了幾鏟子的花少立刻停下手,轉身看向在樹蔭下的眾人,喊道:“要不咱們等一等,我讓人送點zhàyào過來?放心,定向bào破是我的拿手活,隻會將裂縫zhà開,不會zhà塌。”
緩過氣來的魏華光大聲喊道:“我們來的時候用了五個多小時,等你的人把zhàyào送過來,都已經是下午了。”
“閉嘴,你個話癆。”花少很是不爽,又彎下腰去鏟裂縫。
而無相卻是起身來到行李袋前,翻找出一顆手雷後繼續翻找著,問道:“就一顆手雷嗎?留在村子那麵的人手裏還有手雷嗎?子彈多麼,一共帶來多少?”
花少立刻意識到無相是要拆手雷和子彈取火yào,但他隻能無奈的搖頭。子彈不多,就算全拆了也取不到多少火yào,至於手雷麼,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帶,是之前不知誰用車時遺落的,要不是剛才找工具,可能還不會被發現。
無相將手雷又放回行李袋裏,起身看了看裂縫,搖著頭往回走。
大小不一的石塊非常多,鏟起來很是費力,太二也就是鏟掉了一些而已。
回到樹蔭下,無相坐在古鵬的身邊,伸手抓住古鵬的手腕。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古鵬嚇了一大跳,急忙甩開無相的手,很是尷尬,想說什麼又不敢說出口,而無相卻是被氣的翻個白眼,罵道:“想什麼呢,老子是直男,是想給你把把脈。”
“老大你倒是早說呀,嚇死我了。”古鵬長吐一口氣,虛驚一場。
旁邊的魏華光笑的滿地打滾。
無相一腳就將他踹開,而後抓過古鵬的手腕把脈,煞有其事的說道:“古少啊,你奇經八脈都有堵塞,尤其是腎水不足,再要是沉迷於酒色,你這輩子可就真廢了。”
男人最怕什麼?
當然是最怕被人說不行。
尤其是當著皇甫靈的麵,古鵬臉色一片漲紅。
要是魏華光這麼說他,他一定撲上去拚命,可這些話是無相說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下言,甚至連怒火都升不起來,不然他隻有挨打的份。
而陳子欣和皇甫靈也差點都笑了。
奇經八脈都有堵塞?
那古鵬的內力是如何運轉的?
她倆也不揭穿無相的謊話,想看看他要搞什麼事情。
太二哈哈大笑,魏華光一見他笑了,也忍不住的笑了,可太二一腳就將他踹開,心想老子笑了你就敢笑?
無相完全不理會其他人,把胸脯拍的砰砰響,大包大攬的說道:“古少,真羨慕你認識我這麼靠譜的朋友,等回去後我給你開服yào補一補,保證讓你龍精虎猛,六點半變十二點,床上床下都是頂天立地的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