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郝大枝不以為然,說道:“以你的身手,對方有幾十人也沒關係吧,再說了我還在這裏,就算對方有一兩百人,我也能保證你不會少一根寒毛。”
這他媽哪是小弟啊,比他這個老大的架子還要大,真是一點指使不動,氣的無相狠狠咬了咬牙,卻隻能忍著,準備起身自己去查看一下。
雖然他很強,郝大枝更強,可誰能保證等會砸場子時不會出現什麼意外,萬一龜毛的人有槍怎麼辦,再說監控探頭這東西現在遍地都是,不先把監控處理了,砸場子的過程被拍下來,還立個屁足,等著被條子通緝吧。
可是他剛站起身,耳朵就動了動,清晰聽到後方靠牆位置的卡座傳來打鬥聲響。
砰!
啤酒瓶子在腦袋上bào掉的聲音。
挨打的是個身材魁梧的壯漢,理著禿頭,橫看豎看都像是剛放出來的。滿臉橫ròu,頭頂上有道三寸多長的傷疤,露出來的雙臂上紋著花裏胡哨的圖案,一看就不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臭娘們,你他媽……”
壯漢腦袋受創,打了個趔趄才勉強站穩,用力的搖晃幾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後伸手抹了把臉,發現手上滿是混合啤酒的血水,龜毛可就在隔壁桌看著呢,他要是不把麵子找回來,恐怕龜毛也不會收他,眼中頓時浮現凶光,怒罵著向前麵的女人衝去。
對,讓他受傷的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理著波波頭,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花邊的休閑襯衫,剪裁合體,襯托的上圍很是豐滿,腰肢纖細。兩條筆直的大長腿被黑色緊身七分褲包裹著,臀型勾勒的很是完美,露在外麵的小腿白皙嫩滑,腳上穿的卻是搭配不協調的黑色軍靴。
女人是剛來到酒吧,這個卡座的客人正好買單走人,服務生就給她安排在這裏了,壯漢是隔壁卡座的客人,黃湯馬尿下肚後人有些飄,再加上同伴的鼓動,他才過來搭訕。
壯漢的確是剛放出來的,打架鬥毆、盜竊強jiān,可以說是無惡不赦,他有個獄友出獄後跟著龜毛,他來這裏是想投靠龜毛。
在裏麵蹲了十幾年,別說女色了,連個女人都見不到,突然看到波波頭這種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的女人,就有點控製不住色心,上來就動手動腳。
波波頭女人自始自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更沒有正眼看一下壯漢,可壯漢動手動腳,她臉色卻是一沉,立刻抓過一瓶服務生送來的啤酒,幹淨利索的砸在壯漢腦袋上。
波波頭女人一酒瓶bào在壯漢的腦袋上,正要扔掉手中的酒瓶嘴,沒想到壯漢竟然罵罵咧咧的衝上來了,她雙眼頓時一眯,眼中閃過一抹冷意,閃身上前,揮起斷茬處堪比刀鋒的酒瓶嘴,毫不猶豫的刺在壯漢的心口上。
噗……
酒瓶嘴的斷茬全都刺進ròu中,因為用力過大,導致酒瓶嘴徹底的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