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一個電話打出去,下麵的人就開始做事。街道上的五六夥人,很快就聚集在一起,縱然有一百個不願意也沒辦法,他們這些人全都加起來也不過是七十多人,桃園三兄弟帶來近百人,雖然人數差距不大,可戰鬥力差距太大,況且桃園三兄弟哪有
那麼好得罪,除非是不想在東海混了。
比起桃園三兄弟,閻王這夥人就是軟柿子了。
他們很清楚桃園三兄弟是讓他們做pào灰,既然沒辦法拒絕,那就做pào灰吧,況且閻王這夥人也沒幾個,就算能打,就算一個能打十個,他們還能餘出二十多人呢。
橫看豎看贏麵都很大。
這六夥人的老大心裏想的都是等會小心一些,千萬別被弄死了,不然真就成pào灰了。
pào灰,永遠都是最底層的小弟。
六十多個小弟全都用膠帶把手和刀柄纏在一起,身邊的人以前是怒目相視的對頭仇家,可現在聚在一起都是一個目的,那就是砍死閻王這夥人。
怒吼幾聲互相打氣,而後他們舉刀衝進嗨bào酒吧。
在他們身後是六夥人的老大,都和之前的紋身男一樣,都不會用膠帶把刀子和手纏在一起,這不是身為老大的特殊標誌,而是他們為了逃命方便。如果沒有打贏,扔了刀子就可以跑,還能混入到人群中。如果小弟們勇猛真打贏了,他們更沒有出刀的理由。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防備條子突然殺過來,刀子和手纏在一起,沒時間解開,那真就是連人帶凶
器一起被帶人,想脫罪都難。
其中五個人幾乎是一點點的挪進嗨bào酒吧的,可有一個就站在大街中央低頭點煙,打火機始終是打不著火,他就站在原地不動。
那五人都回頭看了眼,低聲咒罵,又抬頭往天台上看一眼,看不真切,但能看到人影,知道桃園三兄弟在看著他們,他們也不敢太拖延時間,隻能進了酒吧。天台上看著梧桐街情況的張飛,抓起一隻不知誰家刷完還沒晾幹的球鞋,向著街道中央那人砸去,大聲怒罵道:“茶包,你他媽好歹也混了二十多年了,每次砍人都躲在後麵,我們三兄弟的臉都讓你丟幹淨
了。快點滾進去,今天你要不砍死個人,等會老子就砍死你。”大街中央點煙的就是茶包,身材消瘦留著八字胡,滿臉的精明之色,還真不像是出來混的,倒像是個jiān商。正如張飛喊的那樣,這家夥十四五歲就出來混,到現在有二十多個年頭了,就沒被別人砍過一次
,甚至都沒有被人打過一次,倒不是沒有仇家,而是他太滑頭。
他嘴上的煙沒點著,可是聽到頭頂上呼呼的風聲,就知道有東西砸下來了,也不抬頭去看,滋溜一下就鑽進嗨bào酒吧了。
“廢物,一輩子都是個廢物。”張飛氣呼呼的怒罵著。
老三關羽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二哥,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茶包,他有他的活法,未必咱們走的路就是對的,說不準哪天咱們兄弟三個被人宰了,他還活的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