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資料在哪,給我看看。”
薑河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機翻找一下後遞過去,要是別人提出這個要求,他一定認為是不相信他,但這話是軍師說的,就有另一個意思了。
果然,軍師看過無相的資料後就搖頭道:“資料是假的。”
薑河皺眉問道:“我沒看出來,哪裏有問題?”
軍師沒有說什麼,看了眼其他人,問道:“你們覺不覺得那個人說話做事,都和咱們的張教官很像?”
“咦,你這麼說還真是呢。”賊鳥幾人都是點頭,他們被無相放倒後失去力量,但聽力還在,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現在想想,無相和張教官很多地方都有相似之處。
薑河思索一下後問道:“你說他是軍人?”
“在役軍人是不可能的,但他以前一定當過兵,年頭不會短。”軍師非常肯定的說道:“以他的身手,絕對是特種兵中的兵王。”
薑河不由得點了點頭。
張教官曾經就是特種兵,軍齡近二十年,後來負傷,也因為年紀大了,才轉到軍校做教官,據說是出身武學世家,身手也好到嚇人,就是有些不苟言笑,做事雷厲風行。
哪怕在軍校做教官,比很多在役的軍人還要像軍人,沒有一件便裝,無論是什麼場合,都是一身筆挺軍裝,站如鬆,坐如鍾,行如風。
尤其是在訓練他們的時候,簡直就是個魔鬼,偶爾還會給他們幾個刺頭單獨‘開小灶’,就連體能最好的賊鳥都有些招架不住,更不要說其他人了,簡直就是折磨的yù生yù死。
而無相雖然身上看不出絲毫的軍人影子,但那種守護軍人的榮譽,和張教官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是老兵烙印在骨子裏的東西,偽裝不出來的。
開車的青年很是好奇的說道:“你們說他以前會不會是利劍特戰隊的隊員?”
賊鳥立刻就說道:“你傻啊,他那是嶺南的口音嗎?我覺得像是出自東北虎。”
另一個青年說道:“沒聽出東北口音,我覺得是出自雄鷹。”
賊鳥撇嘴道:“最近十年內沒聽說雄鷹有出現過特別能打的特種兵。”
軍師搖頭道:“六七年前,雄鷹出現過一個特別能打的。”
其他人都是一怔,還沒想起來軍師說的是誰,薑河雙眼就已經亮了起來,激動的說道:“我的偶像,dú刺。”
軍師重重的點頭,臉上也有幾分崇拜之色。
賊鳥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另外那兩個青年則是滿臉茫然,問道:“dú刺?很厲害嗎?我沒聽說過呀。”
“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賊鳥很不給麵子的嘲笑,隨後就收斂笑意,雙眼放光的說道:“這個dú刺,當時可是齊洲軍區的兵王。”
那個青年很是詫異,問道:“不是特種兵?”“你見過誰參軍後直接進特種大隊?別打岔,好好聽著。”賊鳥很是不爽的瞪了眼那個青年,抽了口煙後繼續說道:“據說dú刺到新兵連的第三天,就把班長的門牙打掉了,之後更是接二連三的惹禍,張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