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拐杖,以勝利者的身份還回去。
而離開病房的朱和言,是去見陳金。
之前在朱凡手術的時候,他就分別聯係了血蓮、螞蟥和火龍,請他們幫忙幹掉吳相,可三人像是商量好了似地,都是一口回絕,隨後就掛電話,一句也不多說。
他氣的咬牙切齒,可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以為是自己失勢,所以三大幫會的龍頭都不理會他,他就聯係了陳金,這會來見陳金,是因為接到了陳金的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一趟。
朱和言一進門,就開口問道:“串豬怎麼說?”
“別著急,沉住氣。”陳金讓傭人去倒茶,笑著把朱和言按在沙發上。
朱和言哪能坐得住,焦急的追問道:“老陳,這個時候我還怎麼沉得住氣,你倒是快說呀,串豬怎麼說的,他能不能幫我這個忙?”“他要是不能幫這個忙,我也不會叫你過來呀。”陳金心中對朱和言的態度多少有些不悅,不過臉上滿是笑容,在一旁坐下後,有些得意的說道:“老朱啊,你就放下心吧,我給串豬打電話,請他幫忙幹掉無
相,他還有些猶豫,不過最後他給我這個麵子了。”
要是換做平時,朱和言這個時候一定會先道謝,可惜他現在心裏想的都是怎麼弄死無相,急忙追問道:“什麼時候動手?”
陳金頓時就收斂了幾分笑容,把傭人送來的茶水往朱和言那麵推了推,說道:“串豬說今晚八點在梧桐街和紅楓街的jiāo叉路口見麵。”
“怎麼是在路口見麵?”朱和言眉頭一皺,這和他預想的不太一樣,隨後想到了什麼,有些驚訝的問道:“串豬是要今晚就安排人去幹掉吳相?”
“他隻說在那裏見麵,其他的都沒說。”陳金搖了搖頭,端起茶盞吸溜幾口才說道:“應該是這個意思吧,約在那裏見麵,可能是要你看著吳相被幹掉。”“好,很好。”朱和言原本以為串豬會等個好的時機動手,沒想到今晚就動手,而是還是在梧桐街上,想到無相慘死的樣子,他就有種難言的快感,不過隨後臉上就浮現幾分擔憂之色,說道:“串豬到海港區
來辦事,血蓮他們能同意麼。”
陳金吹著茶湯,淡淡的說道:“那就不是我們擔心的事情了。”
“對,那是串豬的事情,我隻要吳相死。”朱和言臉上浮現變態的獰笑,發現陳金沒有笑,忽然就明白過來,心中暗罵一聲後笑著說道:“老陳,謝謝你從中牽線,等串豬幹掉吳相後,我必定重謝。”
“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陳金心中暗想算你識相,放下茶盞笑容滿麵的問道:“以後有什麼打算,你這個歲數,總不能在家裏養老吧,要不然來我公司?”“現在養老的確太早。”朱和言笑著端起茶盞,抿了口後說道:“幹掉無相後,我就會回凱撒酒店繼續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