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老者真的急了,薛奎要是被藏獒傷個好歹,他後悔都來不及,急忙大聲喊道:“薛奎,回來。”薛奎此時比藏獒還要憤怒,聽到老者喊的話了,卻是置之不理,他可是利劍特戰隊的隊員,而且還是教官之一,在各大軍區的特種大比武中的個人格鬥這一項,他每次都是排進前三,名次是對實力最好的
肯定。
他一身內力渾厚無比,四十歲就離著宗師境隻有一步之遙,而且有信心十年內踏入宗師境。他若不是軍人,在江湖上早就成名了。
可現在他被一頭藏獒傷了,雖說這頭藏獒是凶獸,可他還是接受不了。他想在老者麵前表現一番,反倒是被打臉,他必須得將這頭強大到超出他預料的藏獒打趴下,隻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麵子。
老者見薛奎沒有反應,臉色頓時一沉,厲聲喝道:“薛奎,立刻回來,這是命令。”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首長下了命令,就算薛奎有千百個不願意,但還是堅決執行,bào吼一聲後接連兩拳將藏獒bī退,立刻抽身而退,雙眼中滿是怒火盯著藏獒。
嗥。
藏獒怒吼,可沒準備放過這個敢侮辱他的中年男人,準備蹬地撲過去,可這時他腦中響起無相的冷哼聲,頓時就被嚇的全身一顫,毫不猶豫的對著主樓跪伏。薛奎一見藏獒突然老實了,眉頭就不由得皺起,他知道凶獸認主後隻聽主人的話,可他沒聽到有人說話,就以為藏獒拿他沒辦法,所以才不動手的,他也不說什麼,冷哼一聲後向後退了幾步,見藏獒真沒
反應,他才快步向著老者走去。
老者皺眉看著薛奎胸口的幾道傷痕,問道:“傷的重不重?”
“皮ròu傷,不礙事。”薛奎搖了搖頭,而後轉身望了眼還跪伏在地的藏獒,目光很是淩厲,心想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找這頭畜生算賬。
老者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進了主樓,薛奎快步跟上。
“我的地毯是掄平方從國外買回來的手工藝產品,一平方八千多美金,別把血滴地毯上,衛生間在那裏,吊櫃裏有醫yào箱,自己去包紮一下。”無相抬頭看了眼跟著老者進來的薛奎,抬手指了指衛生間。薛奎對無相的態度很是不滿意,首長親自登門,無相竟然坐在沙發上不站起來,這架子擺的也太大了吧,而且他也沒看出無相哪裏有宗師的樣子,充其量就是身體還算強壯的武者罷了,至於有沒有內力都
不好說。
在藏獒那裏吃了虧,無相又擺架子,他心中的怒火頓時升騰,雙眼一瞪就要開口,可老者先回頭看他一眼,讓他到了嘴邊的話立刻咽回去。
“去衛生間處理一下。”老者的聲音並不大,但不容置疑。
薛奎瞪了眼無相,這才快步去了衛生間。
“無腦莽夫。”無相搖了搖頭,給薛奎貼上了標簽,而後低頭對小雲彩說道:“麻煩你幫哥哥上樓給那無腦莽夫取一件新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