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林斌就算不要臉皮,也不能不給秦家臉麵,沒敢再在坐在地上,不然真能把秦天縱氣出個好歹來。他也不做秦鏑那麵,而是坐在夏蓁的旁邊。
坐在哪麵是有說法的,秦鏑那麵是秦家人的位置,這麵是客人的位置,他以客人身份自居,這是底線,也是不願給秦家招惹麻煩,畢竟他的仇家太多。
等林斌坐下後,夏蓁就看向秦天縱,猶豫了一下,說道:“秦爺爺,我有些話不知此時當講不當講?”夏蓁用了個‘此時’,意思是當著外人的麵,有些話能不能說,林斌嘴角微微撇了撇,陳子欣眉頭微微一蹙,二人隔著夏蓁對視一眼,就都要起身找個理由離開,而秦天縱卻是先笑嗬嗬的說道:“沒有外人,
說吧。”
陳子欣和林斌,縱然有一千萬個理由不願留下,可秦天縱發話了,當著夏蓁的麵不能不給這個麵子,隻能安穩的坐在椅子上。夏蓁當然清楚林斌是秦餘,但秦天縱沒說,她就得做足麵子工程,既然秦天縱說沒有外人,她就不再兜圈子,直接說道:“秦爺爺,我此次前來,是希望您和我母親,不要再撮合我和秦鏑,您也算是看著我
長大的,應該知道我是什麼脾氣,真要是再繼續下去,我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秦鏑臉色瞬間就變的有些難看。
之前看了一場陳子欣來秦家退婚的好戲,現在輪到夏蓁來秦家了,真是風水輪流轉,關鍵是他和夏蓁沒有婚約,隻是追求的階段,夏蓁就登門來威脅秦家……
他臉頰火辣辣的疼啊。
陳子欣閉目養神,林斌擺弄自己的手指頭玩,都是充耳不聞,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秦天縱這頭老狐狸臉上的笑容不變,說道:“夏蓁啊,你也說這是我和你母親共同做的絕對,就算老頭我答應,你母親也未必會答應,是吧。”
夏蓁笑了,滿臉單純的笑容,說道:“秦爺爺,您知道星藍集團現在由我做主,我真若是做出有損秦家利益的事情,我母親也是事後才會知道,那時她同不同意都晚了。”
話裏有話啊。
聽這話的意思是夏星藍已經不再撮合夏蓁和秦鏑,礙於秦天縱的麵子才沒表態,但默許夏蓁打壓秦家產業,恐怕現在秦天縱不點頭同意,星藍集團就會狠狠的打壓秦家產業。
正如之前秦鏑所想的那樣,夏蓁是來威脅秦家的。
秦鏑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秦天縱在這裏,他沒有說話的權利,可雙手緊緊握拳,眼中滿是怒火,夏蓁在羞辱他,狠狠的羞辱,今日之事傳揚出去,他會成為整個京都的笑話。
“老頭我雖然駝背了,但還能扛得動秦家。”秦天縱臉上的笑容不變,與氣場強大的夏蓁對視著,淡淡的笑道:“認識我的人應該都知道,我這輩子敗過很多次,但從來沒有因為陷入困境就低頭認輸過,秦家也不會因為一點風浪就垮掉,就算真的垮掉,秦家人也不會低頭認輸,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