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每天都待在泡麵工廠,鬼劍則是在後宅修煉,目前隻有關耀這一個夥計。
雪煙負責收靈石,關耀負責給客人拿泡麵。
二人是從早忙到晚,都已經耽誤修煉,也是時候該為野馬城大比做準備了。
既然有人上門找工作,臨時充當一下麵試官。
也沒有去後宅麵試,林斌從須彌戒中取出小桌小凳,在門店對麵的牆壁下坐下,還給找工作的青年倒了杯茶,一點沒有麵試官的架子。
前來找工作的青年,被搞得有些懵bī。
懵bī是因為錦繡閣好熱情,他去別的地方找工作別說茶水了,甚至都不會讓坐下。
林斌端起茶盞吸溜了幾口後放下,笑嗬嗬的對青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徐言午。”青年翻手取出戶籍牌遞給林斌。
林斌接過後用靈識查看一下,眉頭微微一挑。
徐言午,先天一階修者,南域永興城人氏,貧民子弟,是個下品器修。
這些信息沒有什麼問題,至少林斌看不出真假,但問題是戶籍牌是四個多月前在野馬城補辦的。而四個多月前,正是他二次入結界山脈的時候。
還不單單如此,最近幾個月裏徐言午在野馬城,可是風頭正勁。
林斌和戴紅錦畢竟是合夥人,在泡麵工廠煉丹的時候,會和戴紅錦聊聊天聯絡感情。大武王朝一百零八城同時發布告,撤回對林斌追殺令的事情,林斌就是聽戴紅錦說起的,當然戴紅錦也不是隨口一說,是在試探他,看那樣子好像確定他就是林斌,但他
就是不承認,戴紅錦也沒有什麼辦法。
而有關徐言午的事情,林斌也是聽戴紅錦說起的,不光是戴紅錦,那些工匠休息的時候也會聊起徐言午。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徐言午臭了名聲。
“很好。”林斌笑著將戶籍牌遞還給徐言午,問道:“你是器修,為什麼來我們錦繡閣做夥計下品器修隨便給修者保養下法寶,就比做夥計賺的多吧。”
“的確是這樣,可沒有人願意用我。”徐言午很是無奈的歎口氣。
四個月多前他雄心壯誌的來到野馬城,尤其是看到雲木當街拔劍傷人,確定野馬城一定是他可以大展拳腳的地方,就在野馬城安頓下來。
野馬城不算什麼大城,但保養法寶的店鋪有不少,尤其他在保養次品和下品法寶方麵很有經驗,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可當天就被掌櫃子讓夥計給打出來了。
因為他在給客人保養次品寶劍時出了意外,次品寶劍竟然碎成好幾截。
被打出來前,須彌戒被翻了一遍,值錢的東西都被掌櫃子收走,就算如此也不夠賠償客人次品寶劍,所以他才會被打出來。
野馬城雖然不小,但行業圈子可不算大,徐言午在煉器圈子臭了名聲,沒有人敢雇傭他了。就算他有下品器修的紋章,也沒有人相信他是器修。而徐言午脾氣也很擰,他決定在野馬城闖出名堂,就死活不離開野馬城。哪怕身無分文,露宿街頭也不離開。幸好他是先天一階的修者,無法長期辟穀,但天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