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煙和鬼劍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奇怪，隨後發現林斌又翻窗翻牆離開錦繡閣。
二人頓時就不覺得奇怪了，該幹什麼幹什麼。
林斌偷摸離開錦繡閣自然有原因，和安福打聲招呼就披上黑袍，戴上麵具離開，在城中轉上一圈後找到等候他的樊黎，有些不悅的問道：“去哪裏？”
錦衣衛的腰牌沒那麼好拿，得跟著樊黎去執行任務。
“去虛空城，不過你這身行頭有點引人注目，重新易容一下。”樊黎對林斌的麵具很是鄙視，翻手取出一個做工精良，鑲嵌金色雲紋的紫色木盒。
木盒裏有一張麵具，一些瓶瓶罐罐的藥粉，還有一塊半新不舊的戶籍牌。
樊黎給的麵具不是金屬的，有點像是橡膠，柔軟度適中，摸上去和真正的肌膚沒區別。
樊黎親自動手將麵具貼在林斌臉上，用瓶瓶罐罐裏的藥粉做了簡單的修飾，給林斌換了一張臉，是靈識掃上去也發現不到問題的易容，這讓林斌很是驚訝，不過隨即就醒悟過來，這必定是錦衣衛的獨門易容之法。
特工嘛，執行任務當然不能用真正的身份，戶籍牌就是易容後的身份，是個全新的身份，以後就歸林斌自己了，隻不過名字很土，叫牛大力，而且林斌也擁有了自己的代號。
犇。
這就是林斌的代號，和驫所對應。
一個是三馬驫，一個三牛犇。
林斌收起戶籍牌，忍不住的吐槽道：“怎麼有種牛頭馬麵的感覺？”
樊黎瞥了眼林斌，哼道：“你還別嫌棄，驫和犇是我的左膀右臂……”
沒等樊黎把話說完，林斌就眉頭一挑，問道：“之前是不是有個犇？他人呢？”
“飛升了。”樊黎聳了聳肩。
林斌眉頭卻是一皺，破碎虛空，白日飛升？是不是太扯了。
樊黎似乎猜到林斌在想什麼，笑著說道：“就是死了的意思。”
林斌點了點頭，無聲的給樊黎一個中指。
樊黎哈哈大笑，還給林斌兩根中指。
林斌一點也不意外樊黎懂得這種手勢，從之前一代宗師的打扮就能看出，樊黎必定是去過武術界，應該還是最近不久的事情。
樊黎也易容一下，換了張臉，叫蔣軍。他還牛逼哄哄的給林斌解釋，說自己的名字諧音將軍。林斌立刻還給他一個白眼，這年頭誰還玩諧音梗。
去虛空城幹什麼，林斌沒有問，但登上前往虛空城的飛船後，林斌倒是有詢問樊黎什麼時候去的武術界。
樊黎倒是沒有隱瞞，他是暗中跟著二皇子一起去的武術界，這屬於他的工作範圍以內的事情，有保護二皇子的原因，但更多的是監視二皇子。
紫衣衛其實挺可恨，監察大武王朝內的文武百官，關鍵是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利。而文武百官卻奈何不了紫衣衛，更是不敢彈劾，原因就更簡單了，誰的屁股都不可能幹淨，被紫衣衛盯上，早晚得出事，怕就怕落個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