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衛有個龐大的案牘庫,調出有關兩名死者的卷宗,還真的有所發現。
幾年前有個烈火教的餘孽被斬殺,是三個修者拎著人頭去城主府領的賞金,其中兩個修者就是現在的死者,另外一人也在永華城,極有可能是下一個目標。
紫衣衛立刻布控,當晚就等到殺人的魔修,隻不過沒能擒下,但確認身份了,是烈火教的餘孽,是個先天五階的魔修,叫楊馳,血案累累。最近幾年消失匿跡,突然出現在永華城顯然是為幾年前被斬殺的魔修報仇。
在追查楊馳的過程中,好幾次都差點抓捕成功。可每一次都被楊馳跑掉,但問題是每次楊馳跑掉的時候,紫衣衛都有看到孫榮廷的身影,才不得不懷疑孫榮廷有問題。
這種事情自然要上報,需要調撥人手過來。
正好趕上樊黎重生後回去,順便拿下調查孫榮廷的任務。
聽樊黎說完事情經過後,林斌將煙頭撚滅,問道:“如果孫榮廷沒問題呢?”
樊黎瞥了他一眼,知道這家夥是在問他的底線在哪裏,淡淡的說道:“他有沒有問題,得看你想不想他有問題。”
這話說的已經很直白了,無論孫榮廷有沒有勾結烈火教的餘孽,隻要林斌想要孫榮廷的命,他就有辦法證明孫榮廷勾結烈火教餘孽,哪怕孫榮廷的身後是天劍宗也沒用。
他當初警告林斌不要對孫榮廷下手,並非是在意孫榮廷的死活,而是怕天劍宗追究。現在可不同,涉及到烈火教餘孽,而且還是他調查這個案子,可以說孫榮廷的小命就被他捏在手中,想要孫榮廷生就生,想要孫榮廷死就死。
做點證據,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明白了。”林斌咧嘴一笑。果然是無論哪個世界,隻有執法者才能將律法,當成青樓裏的小姐姐,肆意的玩弄。
“那裏就是孫榮廷的家。”樊黎起身推開後窗,看了眼林斌後對著窗外揚了揚下巴,說道:“之所以會懷疑到孫榮廷身上,是因為楊馳每次逃脫,孫榮廷都會去拾花樓住上幾天,每次都是花幹淨一百塊下品靈石才回家。”
“救人的報酬?”林斌眉頭不由得一挑。
樊黎搖頭道:“下麵人還沒查到靈石的來曆。”
林斌來到窗前看了看,問道:“就在這裏守著他的家?”
“等消息。”樊黎看了眼孫榮廷的家,不等林斌問等什麼消息,他就先開口問道:“林斌,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已經覺醒了?”
“覺醒?”林斌被問懵逼了。
樊黎一副你別裝了的表情,攀上林斌肩膀,笑嘻嘻的勾肩搭背,低聲道:“咱倆是過命的交情,沒必要瞞著我。”
“覺醒什麼?”林斌撇了撇嘴,“你當我是凶獸啊。”
樊黎知道林斌很會演,可盯著林斌的雙眼看了片刻,發覺這小子真不像是在演戲,眉頭就不由得皺了起來,問道:“你真沒有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