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是防患於未然,至少地管會成立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
“會長,我是長安負責人肛烈。”林斌接通來點,就聽到一個青年很是恭敬的聲音,嗯了聲後直接問道:“多久能找到那個槍手?”
“原本下的命令是天亮之前找到槍手。”肛烈說道:“給您打電話之前,我讓長安分部所有人放下手頭的事情,全力搜查槍手,零點之前一定能活著帶回來。”
現在才下午四點左右,距離淩晨還有八個小時,林斌很是不滿意,冷聲說道:“在你的管轄範圍內發生槍擊事件,你負全責。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小時了,你還沒有找到槍手,罪加一等。從現在起,兩個小時內找不到槍手,你也不用聯係我,自己滾回中海見花少。”
肛烈沒有說一句廢話,隻是沉默一兩秒後說道:“好,六點之前我讓您見到槍手。”
林斌沒有再說一個字,直接掛斷電話。
“你懷疑槍手是自己人?”夏妡眉頭微皺的看向林斌,她這幾天已經從花少和太二的口中,了解到地管會是什麼樣的存在,稍微一動腦就猜到林斌在想什麼,隻不過不太確定。
林斌坦然的點頭,也不瞞著夏妡。
地管會不是剛成立,這一年裏可不停的在做事,對槍支走私管的特別嚴。
別說槍支,哪怕一顆子彈想要運進華夏都很困難,再有就是混在道上的人,誰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無視地管會?
當街持槍殺人,這是在挑釁地管會。
正如他說的那樣,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長安分部沒有找到槍手,甚至都沒有查到槍手的信息,這就是最大的問題。長安分部所有人都是廢物?還是所有人都在頂著地管會成員的名頭,暗地裏幹著幫人解決麻煩事的生意?
“要是根子爛了,恐怕又得死不少人。”夏妡沉默片刻後搖了搖頭,真要是長安分部出了問題,他相信林斌和花少為了警告其他分部,不可能饒過出問題的成員。
不過她也明白什麼叫一將功成萬骨枯,畢竟是鎮西侯的義女,該有的見識還是有的,但畢竟隻是見過沒有親身經曆過,想到會有一批人喪命,她多少有些不忍。
“自作孽,不可活。”林斌神色淡然的聳聳肩,轉身將窗戶打開一些,摸出煙點上根,噴著煙霧開口,似乎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得承受該有的後果。有些人也許不該死,但大勢之下,不該死的人也得死。”
夏妡的眉頭又皺緊幾分,對林斌的話有些不讚同。
不該死的人在大勢之下,就得成為殺雞儆猴中的那隻雞嗎?
可是當她看向背對自己的林斌時,雙眸不由得閃爍一下,這個背影的脊背似乎有些彎曲,好像肩上扛著什麼重擔,似乎和義父有些彎曲的脊背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