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麼意外,林斌很輕鬆的把皇甫繼殺的片甲不留。
林斌笑嗬嗬的說道:“小屁孩,承讓了。”
“再來。”皇甫繼咬牙切齒。
第二盤,皇甫繼輸的更難看。
第三盤,皇甫繼輸的懷疑人生了。
“小屁孩,你的布局能力有些弱,以後多和你姐學學。”林斌指出皇甫繼的弱點,而後起身看向皇甫興業,“皇甫師兄,接下來寫字畫畫,還是彈琴?”
皇甫興業正在盯著棋盤,他有些被驚到,林斌所展現的棋力超出他的預料,原本以為棋力在皇甫家年輕一代中數一數二的皇甫繼,絕對能將林斌殺的丟盔卸甲,可沒想到在棋盤上麵對林斌時毫無還手之力。
論棋力,整個皇甫家沒人是林斌的對手。
他必須承認這一點,有些無奈,真沒想到林斌有這個能力。
他又有幾分動搖,但臉上不顯露分毫,目光掃過倒林派的年輕一代,立刻就有個笑容恬靜的小女孩開口道:“林先生,我是皇甫櫻,是秦省書法協會的會員。”
林斌笑著讚道:“小妹妹長的真可愛。”
皇甫櫻俏臉微微泛紅,二十歲剛冒頭的小女孩,很是文靜。
棋盤撤走,搬來方桌,筆墨紙硯擺上。
“林先生,你先請。”皇甫櫻笑著退後。
“那我就不客氣了。”林斌笑著點頭,而後上前鋪開宣紙,想了想後當場作畫,畫的是結界山脈,崢嶸峭拔,氣勢雄偉,尤其是水墨畫的功底極為驚人。
畫畢。
鴉雀無聲。
皇甫家這種古老的大家族,底蘊是難以想象的,尤其是皇甫年達這種老人,從小就手把手教女兒和孫子孫女寫字畫畫。可能有人功力不足,但眼力卻對遠超常人。
現在看到林斌的這幅畫,真的都被驚到了。
若不是親眼看著林斌作畫,絕對不會相信這幅畫是出自林斌之手。
林斌換了隻小楷筆,在畫上題字。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沒落款,沒蓋印。
放下手中的筆,林斌接過皇甫靈遞來的毛巾擦手。
除了皇甫靈外,沒有人再管他,都是圍在字畫前低聲議論著。
“這山,這水,畫的太傳神了。”
“看到這幅畫,我仿佛置身在雄偉壯麗的山脈之中。”
“這字寫的更漂亮,自成一派,已有大家之風。”
“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能畫出這樣的畫,寫出這樣的字,太讓人不敢置信了。”
“……”
聽著他們的話,林斌有些得意的對皇甫靈挑了挑眉頭。
皇甫靈笑著賞給他一個白眼。
皇甫櫻沒好意思獻醜,很清楚自己的水平離著林斌有很大的一段差距。
接下來就剩下琴了,在棋盤上被林斌殺的懷疑人生的皇甫繼來了精神,眉宇間又多出幾分倨傲之色,“林肯,我對琴的理解是音樂,你覺得呢?”
“可以這麼理解。”林斌點了點頭,知道這個小屁孩要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