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布簾那麵是個小房間,也就是她的臥室。
“喜鳶。”林斌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連忙叫住喜鳶,等喜鳶疑惑的轉頭看過來時,他已經深吸了一口氣,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和夫人都沒有持家的經驗,你跟隨夫人時間不長,但夫人很信任你,以後這個家就交由你來管了。”
喜鳶懵逼。
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林斌是要她來做林府的管家。
她連忙搖頭道:“老爺,喜鳶就是個丫鬟……”
“就這麼定了,喜鳶你以後就是管家。”陳子欣開口了,雙眼也緩緩的睜開,瞪了眼說話一點也不直爽的林斌,而後又闔起雙目,“喜鳶,這宅子房子不少,你看看管家該住哪間廂房就住哪間。還有就是明天找人把通房的這麵牆拆掉。嗯,這些事,去休息吧。”
喜鳶這次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不要她做通房丫鬟,更不要她做通房丫鬟。
她雙眼頓時蒙上一層霧氣,撲通一聲就跪下,哭著說道:“老爺,夫人,喜鳶要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你們可以打喜鳶,可以罵喜鳶,隻求你們別趕喜鳶走……”
“我就說吧,小丫頭接受不了我們的思想,不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林斌無奈的看了眼陳子欣,而後起身上前把喜鳶扶起來,給按在椅子上坐下,翻手取出一包抽紙,抽出幾張遞給抹眼淚的喜鳶,解釋道:“並非是你做錯了什麼,是我和夫人都來自武術界,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你睡在通房,我和夫人連悄悄話都不方便說。”
林斌心想我也很難的好伐。
他之所以會在洞房花燭夜跪搓衣板,完全是因為喜鳶。
陳子欣的意思是讓喜鳶住到別的廂房去,林斌的意思是這事不能著急,得先給喜鳶打預防針,慢慢的來,不然喜鳶容易多想。
不讓喜鳶住別的廂房,是想讓喜鳶做同房丫鬟?
喜鳶不過才十六歲,大蘿莉一枚,對的起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梗。
所以,陳子欣一瞪眼,林斌就跪搓衣板。
喜鳶簡直就是個漏水的水氣球,眼淚嘩啦啦的流淌。
林斌勸了又勸,陳子欣也在一旁勸,勸了得有半個時辰,喜鳶才抽噎著離開,去別的廂房休息。
林斌也像是泄氣的氣球一般癱軟在椅子上。
哄小女孩是真累。
陳子欣瞥了眼林斌,而後又在床榻上盤膝坐好,淡淡的說道:“跪好。”
“還跪?”林斌無比幽怨。
陳子欣睫毛抖動幾下,哼道:“我說話不好使了?”
“好使。”林斌頓時成了苦瓜臉,但沒有立刻跪下,而是將熱水盆端到床前,而後拿過搓衣板跪好,“老婆大人,小的跪著搓衣板服侍您泡腳。”
“好,給你個麵子。”陳子欣嘴角微微一翹,而後將雙腳伸出去。
“謝謝老婆大人。”林斌給沉重脫去鞋襪,將白嫩雙足放進溫度合適的水盆中,緩緩的揉搓,片刻後用毛巾擦幹淨水珠,端著水盆出房間將水潑掉。
可是轉身就發現房間內光線變暗了。
除了他和陳子欣點的紅燭外,其他的蠟燭都熄滅了。
林斌頓時無比激動。
甩手扔掉水盆,他就急寥寥的衝進房間。
嘿嘿,老婆大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