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什中學的校門口此時聚集著很多人,這些人有黑人有白人各種人種他們穿著背心衛衣,露出來的手臂和身上都有紋身,還有鼻環耳環,看著就不像什麼正經人。
他們有的手裏拿著棒球棒,有的朝學校扔著石塊,大喊著“讓華人滾出來”“華人不配在這個學校”“華人滾出去”等等。
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站在前麵,看著校門口的眼神十分驕傲。
學校的保安一個個都抱著頭躲在保安室的桌子下麵瑟瑟發抖,再沒有之前在周銘和魏林德麵前的威風。
這就是周銘和霍伊森來到學校門口時候的情況,周銘疑惑的看著霍伊森,想問他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嗎?霍伊森相當直接的告訴周銘他沒有,他印象中沃爾什中學還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霍伊森告訴周銘自己已經報警了,這個事情就交給警察來處理吧。
周銘想了想也認可這個辦法,但很多時候人不想找事,但事卻總會追著人來。
這時外麵那領頭女的卻看到了周銘,馬上呼喊道:“裏麵那個華人馬上給我滾出來,要不然我會讓我的小可愛們對你使用蠻力了!”
周銘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衝著自己就來了。
既然是衝著自己來的,那就沒什麼好說了,周銘走出了校門,而當周銘走出來以後才大概了解是什麼個情況了。
一個白人學生站在那中年女人身旁,赫然就是自己剛才教訓了的那個霸淩的家夥。
周銘也是這才想起這個家夥就叫彼得。
彼得見周銘出來整個人一下亢奮起來,他拉著中年女人的手指著周銘大叫著就是他。
不過那女人還沒表態,霍伊森就先站出來了,他氣勢洶洶的質問他要幹什麼,還表示這裏是學校,不是溫特街,而且自己已經報警了,勸他們趕緊離開。
那中年女人則笑了,她表示看來霍伊森主任是沒搞清楚情況,更不知道她是誰了。
霍伊森皺起眉頭問她是誰。
“這都是野狼會的兄弟!”那中年女人驕傲的說。
野狼會這個詞聽到霍伊森耳朵裏,他直接要炸開了。
周銘見他這樣好奇問他什麼是野狼會,是舊金山的幫派嗎?
霍伊森告訴周銘這個野狼會是舊金山很厲害的幫派,在整個舊金山勢力很大,就連舊金山警方都要給他們麵子,他告訴周銘這個野狼會的事情,他說曾經有人得罪了野狼會,第二天就橫屍街頭了,警方不僅管不到野狼會,甚至好幾個警長都和野狼會有很深的交情。
魏林德這下也反應過來了,說難怪那小崽子敢那麼囂張的在學校裏公然搞霸淩,感情還有這麼一個背景呀,那照這麼說,這個女人就應該是彼得那個小崽子的母親,野狼幫的主母卡西奧了。
“都說卡西奧是一個跟男人一樣彪悍的女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魏林德喃喃道。
魏林德想到這裏不免感到後悔:“周銘先生我當初就說不要幫那個小崽子,敢這麼公然在學校裏搞霸淩的家夥多少肯定都不簡單,現在周銘先生您管了他,可結果他卻跑了,留下這個爛攤子給您,您這是被坑啦!”
周銘卻不這麼認為,自己既然決定了替天行道,這就該是自己麵對的,哪還有什麼坑與不坑的,如果連這個心理準備都沒有,那還是趁早洗洗睡吧。
周銘隨後摸出電話打給凱特琳,把這邊的消息跟她說了:“你查一下這個野狼會,看看什麼情況。”
卡西奧見周銘放下電話,她很不屑的叫囂:“打電話叫人了嗎?那我勸你最好能多叫一點,最好是把整個唐人街都叫上,要不然可不夠收屍的。”
周銘笑著搖搖頭:“我可並沒有叫人的打算,這種幫派火拚不管在哪個國家,都不合法。”
周銘接著問她:“你是彼得的母親對嗎?這次過來是要幫彼得出頭,他是怎麼跟你告狀的,說他在學校被人欺負嗎?那這位女士你又是否知道彼得在學校霸淩其他同學呢?”
卡西奧卻根本不屑:“霸淩?他隻是在做正確的事情,你們這些華人就是應該被趕出學校,你們就不配在學校,你們蠻橫貪婪不講道理,還歧視其他人種,你們就應該滾回你們的唐人街,不要來搶奪我們的教育資源!”
對於卡西奧這番話,周銘也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周銘知道這些美國佬一向很雙標,卻沒想到還能這麼理直氣壯:你一邊說別人不講道理說別人歧視,結果你自己就一邊在做著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