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看到這麼多槍口,隻能無奈地舉起手站起來,雙眼死死地盯著小平頭。就是他,來醫院看過自己一次,隨後就沒有再出現,他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
上校見廖飛舉起手,眼中放出懾人的寒芒,舉起手槍就要將他給斃了!
砰!
一聲槍響,上校持槍的手中彈,手槍掉了下去。
上校的心也隨著槍聲沉了下去。有人竟然……竟然敢開槍打自己。
隻見小平頭手中的槍還在冒著煙,他冷冷地看了眼上校,道:“帶走。”
一群士兵衝上去,將上校和他的手下統統拿下。
小平頭這才看向廖飛,冷冷地道:“你可以走了!”
廖飛沒動,問道:“我認識你。你去醫院看過我。”
“嗯!”他沒有否認。
“你是誰?我又是誰?”廖飛問出別人都聽不懂的話。
“我叫尚銳,至於你是誰,還用問我嗎?”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我想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你為什麼去醫院看我?”
“我在路邊看你受傷,將你送到醫院,至於為什麼看你,那是因為醫藥費都是我墊付的,當然得看看你了!”
“如果是那樣,你為什麼知道我失憶後又不去了?”
“我看你,是想讓你還錢,你都失憶了,還錢自然沒有指望,還看你幹什麼?”
“你真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廖飛眯著眼睛問道。
“不知道。”尚銳坦然注視著廖飛。
廖飛知道尚銳肯定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隻是他不願意說,也不好動手,隻能長出口氣,道:“謝謝。”
“不用。這裏沒有你的事,走吧!”尚銳好像不願意與廖飛多說,再次讓他離開。
廖飛離開酒店,思考著尚銳的身份。從他帶著一群士兵,毫不猶豫就開槍將上校打傷,可以看出,絕對是軍隊的人,並且身份地位還不低。
他年紀不大,大概30歲的樣子,在軍銜上肯定不可能超過那名上校。那他要不就是有特殊的身份,要不就是聽令與某位軍方高層。可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呢?是特殊部門?還是聽令於人呢?
尚銳留下兩人和酒店解決賠償和封口問題,又讓人壓著上校等人返回駐地,自己才離開。
他再次來到一間辦公室,麵對那名脖子上有刀疤的老人。
老人見尚銳麵無表情地進來,用沙啞的聲音問道:“廖飛被放出來了?”
尚銳點點頭,道:“我在發現賀上校關押廖飛的地方後,沒有立刻將他帶出來。”
“為什麼?”老人不快地問道。
“我聽到房間內傳來打鬥聲,所以讓人暫時不動。”
老人點點頭,他知道賀上校是官二代,全靠著家族的庇護,才會升到上校。不但人沒什麼能耐,還心胸狹窄,脾氣暴躁。房間內出了打鬥聲,肯定是他們對廖飛用刑後,不堪受辱的廖飛反抗。
“後來呢?”
“我聽到房間內傳來槍聲,以為賀上校已經廖飛打死,才帶人衝進去,可廖飛並沒有被殺,賀上校沒打中他。”
“然後你就將廖飛放了?”
“是。不過賀上校見我們衝進來,要殺廖飛,我開槍阻止了他。”
“嗯?你不是想殺他嗎?為什麼要阻止?”老人語氣不善地問道。
“我怕廖飛被殺後,軍方那邊會調查出他的身份。”尚銳解釋道。
“你錯了!如果廖飛被殺,軍方不但不會調查,還會盡力掩蓋此事。”
尚銳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賀上校打死廖飛,他的家族為了保住他,肯定會盡力壓下此事,草草結案。老實地道:“我錯了!”
“算了,要是他死在軍方的手裏,恐怕林棟和霍老頭都會施加壓力,他的身份也可能被查出來。”
尚銳見老人沒什麼要說的,敬禮後離開房間。
老人等尚銳離開後,看著大門,思考著什麼,眼神晦暗不明。
廖飛回到華儀集團,得到消息的林嘉琴和林嘉琪就立刻跑到保安隊的監控室。
眾保安看到林總和林特助來到監控室,全都站了起來,手腳不知道放在哪裏才好。
“廖飛,那個上校沒有為難你吧?”林嘉琴不顧人多,關心地問道。
“沒有。”廖飛笑了笑,道:“林總,還是我到你辦公室向你彙報吧!”
林嘉琴見保安全都用好奇和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和廖飛,立刻點頭,同時拉著林嘉琪飛快離開。
“廖隊,你還說和林總沒處朋友,看她對你多緊張?”
“廖隊,快去吧!要是林總等急了,該給你小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