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很為難,她們三人是同一個寢室的好姐妹,這個時候幫誰不幫誰呀!事情是曲東偉不對,可也沒有必要因為外人而帶著霍思梅離開吧!
廖飛不想在酒吧在待下去,時間越久,警察就越可能過來。他一甩胳膊,將霍思梅甩開,道:“我們走。”
霍思梅被廖飛甩開,頓時不和劉明明鬥了,像是潑婦一樣大喊:“你敢打我,我和你拚了!”張牙舞爪地撓向廖飛的臉。
廖飛隻是甩開她拽著的胳膊,怎麼就打她了!這人吃了假藥吧?麵對她的進攻,廖飛隻能後退。
霍英傑可沒有廖飛那麼客氣,見曲東偉拽著自己,直接一拳乎在他的臉上。將曲東偉打得從凳子上摔了下去。
“你敢打我?”曲東偉不敢置信地問道。
霍英傑用行動來回答,過去對著他就是一腳,將他直接踹了出去,像是拖布一樣,在上滑行了五六米,帶倒一片桌椅。
霍思梅見曲東偉被打,先是一愣,有些膽怯,可見廖飛一直躲著自己,並不還手,頓時膽子大了起來,打算將廖飛撓個滿臉花,為男朋友報仇。
廖飛見她又衝上來,臉色就不太好了!這明顯是給臉不要臉。他再次向後躲,可身體已經靠在牆上,無處可躲。霍思梅不依不饒,臉上還掛著得勝的笑容。
啪!
廖飛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霍思梅被打算原地轉了兩圈,在麵對著廖飛的時候,仿佛是看到遠古凶獸。捂著腫得像是饅頭的臉,竟然沒敢哭出聲。
“走了!”廖飛見她終於老實,和霍英傑離開清吧。
哇!
等他們一離開,霍思梅立刻坐在地上號啕大哭,仿佛死了爹媽。她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不但臉腫了,就連牙齒都活動了。
劉明明和張燕跑過去,扶起她,不停地安慰。
霍思梅推開劉明明,“不用你假好心,滾,你給我滾。”
“我是在幫你們。”劉明明委屈地道。
“你幫我們,我可不敢讓您幫,你的幫忙就是讓我和曲東偉挨打嗎?”
“你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剛才要不是打你那個人攔著,曲東偉可能都已經死了嗎?”
“死了?你開什麼玩笑?”霍思梅被劉明明的話嚇了一跳,怎麼就有生命危險了?
曲東偉這時被服務員扶起來,來到這邊,惡狠狠地瞪著劉明明,暗恨她幫助外人,道:“那兩個土包子是能打,可殺了我,他們敢嗎?我現在就找人,將他們抓住,做一輩子牢。”他打電話給警局的熟人,讓人馬上過來,去抓廖飛和霍英傑。
劉明明冷冷地道:“不敢殺你?你認為他們不敢殺你嗎?你知不知道將你製住那人一隻手已經伸入懷裏,要不是另一個人攔著,你可能已經死了!你以為我不想幫你們嗎?我讓他們走,就是幫你們。”
她的話讓曲東偉和霍思燕愣住,兩人都在回憶,眼中還有些不相信。
張燕好奇地問道:“他懷裏有什麼呀?”
“槍。”
“什麼?槍。不可能吧!”張燕喊道。
“絕對是槍。”劉明明冷靜地道。
張燕回憶一下,問道:“我當時看了那人一眼,懷裏就是黑乎乎的,好像是類似槍柄的東西,可你為什麼肯定那是槍?”
“我有親屬在軍隊,接觸過幾次槍,那人身上帶的不但是槍,還是92式手槍。”
“竟然有槍,好,這次他們跑不了了!惡意傷害,非法持槍。”曲東偉反倒因為能多告兩人點罪名高興,絲毫不在意其他的。腦子簡單得像是雞蛋,絲毫沒有褶皺一般。
他也不想想,既然身上帶槍,不是軍人就是黑社會,他要是一次能將人打死還行,否則後患無窮。
廖飛和霍英傑分開,先買了當天晚上的火車票,然後特意跑了趟趙冠男家,給羅蘭帶了不少食物,讓她在躲一陣,等風頭過了再出來。
羅蘭沒有反對,知道這風口浪尖的時候出去,容易給廖飛帶來危險。
廖飛陪了她幾個小時,見快到發車時間,匆匆趕去火車站,什麼都沒有帶。
在候車廳等了不到十分鍾,火車就進站,廖飛隨著擁擠的人流登上去往興城的火車。
7車五十六號就是他的座位,位於車廂的中部。他剛剛坐好,就看到一名美麗的少婦牽著個小女孩費力地擠過來,兩人應該是剛剛去過野生動物園,女孩還抱著個一人多高的白老虎玩偶。
少婦停在廖飛的身前,看了眼手中的票,又看了看號,讓小女孩先坐下,自己費力地將帶著的大行李箱往行李架上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