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員要離開地下研究所,不是醫生可以決定的事情。隻能上報給基地的安保主任。安保主任也有些頭疼,不太好決定,隻能問醫生,癲癇如果不治療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醫生對癲癇這種病都了解,癲癇持續狀態若在1~2小時內不製止,可危及生命而死亡,或造成永久性腦損害。
安保主任一聽,這個病的後果如此嚴重,要是不管的話,一名研究員就報廢了。雖然薑麗犯了這個病,以後很可能無法繼續在研究所工作。但是見死不救的話,其他的研究員會怎麼想,每個人恐怕都會兔死狐悲,擔心自己生病後會不會也因為保密而故意見死不救,
為了穩定人心,安保主任立刻讓人將薑麗送出地下研究所,趕往最近的醫院。負責保護和隨行的還有四名精銳特種兵。
在他看來,四名精銳特種兵能夠應付各種突發狀況了。
四名特種兵將薑麗送到醫院,大喊著讓人幫忙,一名醫生和幾名護士連忙趕過來,將薑麗放到擔架上,送往手術室。
特種兵學的是殺人的技巧,又不是學醫的。也不知道癲癇應不應該送到手術室。不過醫生讓送,他們也沒什麼可說的。隻能守在手術室外,等待著急救結束,好繼續保護薑麗。
他們不知道,地下研究所此時已經亂成一團糟。因為藥物潛能配方失竊了,本來發現應該會早一些,結果因為薑麗突發癲癇,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過去,忽略了對配方的檢查,結果到現在才發現。
配方失竊,這是天大的事情,不禁關係到華儀集團的命運,甚至關係到國家的命運。安保主任一時間也沒有將懷疑的目光放在薑麗身上,沒有第一時間將還未送到醫院的薑麗帶回,而是徹底關閉地下研究所的所有通道,禁止任何人進出,然後調查監控錄像,進行排查。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排查,終於將目光放在了最可疑的薑麗身上。這時,安保主任才想起薑麗此時應該在醫院裏接受救治了。
她有重大可疑,還如此湊巧地得病,隻是不是腦癱都知道事情不對。安保主任立刻給保護薑麗的四個手下打電話,詢問他們是否一直陪著薑麗,她的情況如何。
這四個兄弟等了半個多小時,早就心急如焚,可手術室上麵‘正在手術’的燈光還在亮著,而且護士到現在也沒有出來過一個,接到電話,他們隻能照實說明。
安保主任猜到薑麗可能是裝病的時候,就已經先問了幾個醫生,對這個病多少有些了解,一聽說薑麗在手術室,心裏咯噔一下,大吼道:“你們馬上給我衝進去。”
“啊!”接電話的特種兵有些愣。
“啊個屁,馬上給我衝進去,衝進去。”安保主任在電話的另一頭跳腳,恨不得立刻出現在手術室門口。
特種兵確認了命令,頓時搶先跑到手術室門口,一腳踹開大門,衝了進去。
手術室空空如也,別說薑麗,連醫生和護士都不見蹤影。要不是他們一直守在門口,都以為進錯了手術室。
他們看向四周,隻見側麵還有個小門,幾個人衝過去拉開門,發現是通往那個護士站的。幾個人衝到護士站,可這裏也是空無一人。
這時,一名護士走了過來,沒等她問幾個人有什麼事,竟然待在護士站時,四個特種兵像是受傷的野獸,衝過去一把抓住名過路的護士,帶到手術室門前,問道:“這個手術室裏的人?人去哪了?”
這名護士是負責手術室這邊的,看了眼亮著燈的手術室,表情比他們還好奇。在她的記憶力,這個手術室今天沒有預約,也沒有急診需要送去做手術的呀。因為如果有的話,不可能不通知她的。
“這個手術室有人做手術?”她驚訝地問道。
“本來有人,可現在人不見了,人去哪裏了?”特種兵急吼吼地問道。
“你先鬆開,我看看。”小護士在四個人寸步不離地跟著下,進入手術室。
在特種兵裏看不出手術室有什麼,可小護士是幹什麼,天天和手術室打交道,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說道:“這裏根本就沒人動手術,你們看,所有的設備都沒有動過。”她疑惑地看著他們,道:“手術室的燈不是你們開的吧?”
特種兵都要被氣出癲癇了,我們有病呀!沒事開手術燈玩,然後再問你,真當我們看上你了?
他們放開小護士,三個人飛快朝樓下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薑麗。最後一個則是問小護士,那幾個醫生和護士她認識不。
小護士讓他形容下樣貌,結果他就傻了。當時醫生和護士都戴著口罩,隻露出個眼睛,尤其是醫生,還帶個眼鏡,怎麼形容啊!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特種兵的觀察力很細,他雖然描述不出人的長相,但是基本特征都沒有問題,比如年齡,身高,體重,眼睛的特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