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田美沙聽到門聲,撿起手槍,準備迎戰。大島進一也不敢再掰安西梨香的手指,以免被發現,再挨上一顆子彈。他收回手,躺在一旁,緊緊閉上眼睛裝暈倒。
他的想法很好,可誰也不是傻子,尤其是安西梨香的手指被掰開了三根,正朝天豎著,隻剩下食指和拇指緊扣著槍柄,看起來像是擺出了OK的手勢。安西梨香臨時的時候也不能擺出個OK的手勢,死人也不能擺出這個手勢,那不明擺著是被別人掰開的嗎。
廖飛走到川口的身旁,拖著他來到大島進一的身邊,道:“大島,別裝了,馬上爬起來。”
大島進一還在裝暈,根本不理廖飛。
廖飛笑道:“大島進一已經死了,沒用了,我現在補一槍,將他的屍體扔出去,嚇住那些營救的人。”
“嗯,都聽你的。”愛田美沙對廖飛說的一切都同意。
“別開槍,我有用。”大島進一不再裝暈,立馬坐起來大喊。
廖飛露出鄙夷的笑容,道:“就你這樣的膽小鬼也敢來中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大島進一不服氣地道:“我們失敗,是因為愛田美沙的背叛,如果不是她,我是不會被你抓住的。”
廖飛笑笑,沒有解釋。
社長進入辦公室,沒有立刻衝進休息室,而是在門外喊道:“裏麵的人聽著,馬上放了大島君,我饒你們一命,否則衝進去殺無赦。”
“飛絮,你控製住大島,我來解決外邊的人。”廖飛說完,將川口頂在身前,走向門口。
“廖飛,你受傷了,我去解決他們。”愛田美沙說道。
“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會讓女人處在危險之中。”
廖飛帶著川口來到門口,讓川口打開房門。川口不敢不從,顫抖地手扶在門把上,慢慢拉開門。
門外有五個人正舉著槍,社長怕死,握著槍靠在牆邊。
五人看到門開,正想開火,就看到川口在最前麵,一時間開火。廖飛又不是日本人,麵前都是敵人,毫無顧慮的他根本就沒想過和談這類的,直接衝著門外的人開火。
砰!砰~!
每一聲槍響都殺死名日本人,等日本人反應過來,已經死了三個,另外的兩個為了保命,也顧不得川口,立刻開火還擊。可他們的槍法很臭,全都打在川口身上。
一秒後,川口身上有兩個彈眼,眼神渙散,而門口的五個人已經全都眉心中彈,倒在地上。
社長握著槍,手腳抖個不停。尼瑪!足足是無條人命呀!就這麼沒了,瞬間死翹翹。他哪敢再衝出去,隻希望廖飛不要衝出來,將他幹掉。
廖飛見門外的人都死了,可屍體中沒有發現社長,就知道社長肯定還活著。廖飛將奄奄一息的川口扔出去。
社長以為裏麵有人跳出來,為了保命,他瘋狂地朝著飛出的人開火。
子彈胡亂地射出,一顆接著一顆打向川口。川口這個倒黴蛋被子彈打得渾身冒血,徹底玩完。
社長一口氣將子彈打空,才看明白死的人原來是川口。他頓時感覺渾身一片冰冷,知道自己要掛。
廖飛從子彈的方向確定社長藏起來的位置,從休息室內躍出,對著社長就是一槍。
子彈準確命中社長的頭部,廖飛又迅速調轉槍口,對著相反的方向,防止還有人埋伏。
尚銳派的人跟丟了大島進一,但沒人擔心,在中國的地界,想要逃離全力發動的暴力機關,隻能是個玩笑。尤其是廖飛恢複記憶,重回組織之後,身上都帶著追蹤器。隻要打開一追蹤,就知道大島進一到底躲在哪裏。
尚銳通過追蹤器,看到廖飛他們長時間待在一個地方,確定地點後,就打算帶人再次去抓大島進一。還沒有出門,鄭源就拿著一摞檔案走進來,道:“馮飛絮的檔案已經調出來,她的父母是普通工人,學習成績良好,以高分考入國防科學技術大學,後加入總參……進入NFF組織,與廖飛搭檔,長期潛伏在美國執行任務,在一年前執行任務時被敵人發現,犧牲。”
“那就是說她和廖飛很熟悉,廖飛為了救她而冒險倒是可以解釋,可她為什麼還活著?”尚銳不理解地問道。
“之前我也不理解,可秦桂榮清醒後主動告訴我們秦少言的身份,秦少言是孤兒,被秦桂榮領養,他真正的身份是日本人,這是日本右翼的滲透計劃。已經布局很多年。我想如果馮飛絮也是孤兒的身份,是外國安插在我國的間諜,就可以理解她之前犧牲的事了,隻要又外國間諜組織的配合,做場戲還是很容易的。我為了驗證,特意聯係了馮飛絮的父母。從他們口中得知了真相,馮飛絮也是孤兒,被她現在的父母收養。因為她的養父母沒有孩子,為防止馮飛絮以後去找親生父母,他們通過在警局的親戚將馮飛絮的戶口落入他們家,並沒有辦理收養手續。也就是說從一切的文件上顯示,馮飛絮都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再就是因為這樣,我們的檔案裏才沒有她是孤兒的資料。”鄭源接著道:“從我們在美國的特工哪裏得知廖飛和馮飛絮是男女朋友,兩人要不是因為職業的特殊性,恐怕已經結婚。這也表明了為什麼廖飛願意用命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