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這幾天你也冷靜得差不多了,為了消除其他人對你的懷疑,證明你還忠誠國家、忠誠黨,忠誠組織,你去審訊馮飛絮,一定要得到所有關於日本組織的資料和所有在我們國家臥底的人名。”
“鄭哥,你知道我做不到的。”
“廖飛,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馮飛絮已經背叛了國家,背叛了組織。你隻有問出口供,才能讓其他人對你的忠誠不再懷疑,我也才可以順理成章地將你放出去。否則我要是現在將你放出去,其他人會怎麼說你,會怎麼看我?你要為自己和我考慮下。”
“鄭哥,馮飛絮叛變組織,也是有原因的,不管我之後會怎麼樣,我都絕不會去問她任何她不想說的事。”
“廖飛,你……”鄭源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沒法,不過你暫時不能出去,還是先留在這裏。要是有什麼需要,你就告訴我,我一定盡力滿足你的要求。”
“鄭哥,我沒有任何要求,隻想希望你們不要對馮飛絮逼供。”
“好,我答應你。”鄭源道:“廖飛,現在林嘉琴姐妹發動人四處找你,趙冠男、賀佳玉也很為你擔憂。你確定要放棄離開這裏的機會?讓她們擔心?”
“人有所為有所不為,鄭哥,你不用再勸了!”
“好吧!我就先走了,你再好好想想吧!”鄭源推開門,走了出去。
廖飛將影碟拿起,翻看起來,這些碟片都是比較古老的電影,可廖飛之前不是在軍隊裏受訓,就是在外國執行任務,根本沒時間看電影,這些他都沒有看過,正好都看看。
鄭源回到辦公室,命令手下宋博文對廖飛的看管可以鬆一些。平時放一個看守就可以,但一定不要讓其他人接近。
宋博文不太理解鄭源的想法,既然對廖飛看守不嚴密,那應該代表即將把廖飛釋放,可為什麼要是阻止別人接近呢?他問道:“頭,那他要是跑了怎麼辦?”
“你應該相信廖飛的覺悟,他是忠誠於黨和國家,忠誠於組織和人民的。絕對不會逃走的。”
“可是,他萬一要有逃走的打算呢?”宋博文試探地問道。
“我們這是哪?是其他人可以亂走,亂闖的地方嗎?”鄭源正色道。
“頭,你是說……廖飛要逃走的話,就地擊斃?”
“一切按著規矩來就行。”
“我懂了!”
鄭源才等宋博文離開,打開監控器,繼續監視廖飛的一舉一動。他看了半天,結果發現廖飛躺在床上,悠閑地看著電影,一點沒因為幾女擔驚受怕而又絲毫的影響。
他真不知道該說廖飛冷靜,還是沒心沒肺了!鄭源感覺很困,剛要在沙發上眯一會,尚銳敲門走了進來。
鄭源強打精神問道:“你怎麼來了?”
尚銳沒回答他,寒著臉問道:“為什麼要放鬆對廖飛的警惕,你應該知道他曾經是特種部隊的精英,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放下過鍛煉,以他的身手,一個守衛根本無法看住,他會輕易地逃走。”
“尚銳,你難道還不相信廖飛嗎?他對黨、對國家、對組織是忠誠的。絕不會逃跑的。”
“你別和我說這些,你要是真相信他,就不將他關起來,既然關起來,為什麼還要放鬆戒備?”
鄭源對尚銳的質問和不爽,道:“我的決定你不用質疑,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會負責。你審訊馮飛絮的進展如何?”
馮飛絮的審訊進展得不是很順利,她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都會從實招來,而對日本組織的架構和人員,則是統統說不知道。審訊人員為了撬開她的口,用了些審訊手段,可根本沒效果。她想說的,怎麼都說,不想說的,怎麼問都沒用。尚銳如實將情況說明。
鄭源皺著眉頭道:“你一定要讓她招,問問為什麼當初會假死,廖飛是不是她的同謀。”
“我會問的,可廖飛……”
“廖飛不用你管,出去。”鄭源對他吼道。
尚銳氣得扭頭離開。
鄭源揉著眉心,又看了眼監控器,結果發現廖飛竟然不在鏡頭中,立刻緊張地調出另一個隱藏攝像頭的畫麵,才找到廖飛,原來他在牆角練倒立。鄭源想不明白廖飛怎麼好好地看著電影,突然間跑去鍛煉了,還把筆記本放在地上,倒著看屏幕。
牆角這裏雖然能看到廖飛,但卻看不到電腦的屏幕,這讓鄭源很擔憂,他怕廖飛在牆角用電腦搞什麼東西,連忙讓門口的守衛進去,借著送水的名義看看廖飛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