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儀集團的人離開,林嘉琴先聯係HB醫藥公司的人,表示沒有盡快聯係他們的歉意,然後在警方的保護下住到了政府安排的希爾頓酒店。
賀佳玉等人都離開,看著懶洋洋坐在一邊的廖飛,笑道:“你別以為和我單獨在一起就能使壞,我現在可什麼都做不了。”
“我是那種滿腦子都是色情思想的人嗎?”
賀佳玉露出肯定的表情。
廖飛拿起一個蘋果,飛快地將皮削掉,正當賀佳玉以為會給自己時,廖飛一口咬了上去,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賀佳玉的鼻子差點沒氣歪,氣哼哼地道:“你就這麼照顧病人的?”
“哦!”廖飛將咬了一口的蘋果遞到她的嘴邊。
賀佳玉也不嫌棄廖飛,一口咬上去。
廖飛站起身,一邊參觀著病房,一邊道:“我這輩子可沒住過這麼高級的病房,可一晚上得不少錢吧?”
“瞧你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你不是說反正也不用我們花錢嗎!”
“對呀!”廖飛仔細看著牆上掛著的壁畫,道:“不知道這間病房裏畫值不值錢,要是拿到外邊去賣能賣多少錢?”
賀佳玉懶得和這個土包子說話,專心吃著蘋果。
廖飛在病房看了一圈,道:“我尿急,去趟衛生間啊!”
賀佳玉快被廖飛氣死了,這家夥就不能老實待會,非得四處亂動?
過了一會,廖飛回來,坐在她的床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賀佳玉被廖飛看得臉色通紅,不依地道:“我都受傷了,有什麼好看的?”
“受傷了也很美。”
賀佳玉對廖飛的回答很滿意,笑得非常開心。
特護並不在病房中,房間中隻有他們兩人,旖旎的氣氛慢慢在房間內升起。廖飛靠了過去,唇距離她的俏臉越來越近。
賀佳玉眼睜睜地看著廖飛靠近,沒有躲閃。
廖飛親吻著她的臉,慢慢移到耳垂,親吻、吸允、朝著耳洞吹起。
賀佳玉被他刺激得發出聲呻吟,廖飛的大手摸在她的身體上,隔著衣服四處遊走。
雖然兩人有過魚水之歡,但她此刻還是緊張得心跳加速,心中仿佛有無數隻小鹿亂撞。廖飛的大手好像是帶電,撫摸到地方會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的大手在四處作怪,隻在衣服外邊遊走,仿佛知道不適合做什麼。他的嘴也隻是在她的兩側耳垂遊走,絕不觸碰其他地方。
就算如此,賀佳玉在他的進攻下也開始衝動,可她知道此時不行,推了下廖飛,道:“廖飛,不要。”
廖飛沒有說話,還在繼續,那隻大手在她的玉臂處移動。
“停一下,你別急。我今天可以給你,但你先等我輸液完的,要不一會護士該進來了!”賀佳玉見廖飛猴急的樣子,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
廖飛摸遍了她的全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個小色女,我不是要在你受傷的時候使壞,你現在開始不要露出驚訝的表情。我剛才隻是檢查下有沒有監聽設備。”
賀佳玉的的臉色潮紅,呼吸急促,仿佛也很衝動,她用沒打輸液的手抱住廖飛的頭,親吻著他的臉頰,趁機道:“有沒有?”
“嗯!你的病號服上的第三顆紐扣是竊聽器,房頂的煙感應器裏麵也裝了攝像頭,還有電燈開關的固定螺絲也是攝像頭。衛生間的排氣扇中也有。還好,你的枕頭裏沒有。”廖飛親吻她的耳垂,不隻是要悄悄說話,還是為了檢查她的枕頭和附近有沒有竊聽裝置。
賀佳玉表麵上沒什麼,心中氣得要死。尼瑪的!英國的這幫家夥還能在混賬一點嗎?不但在病房裏放了多個攝像頭,還在衛生間裏也放,這不是想把自己看光光嗎?幸虧之前沒去衛生間,否則就吃大虧了!
廖飛在賀佳玉親自己臉頰的時候,能夠聽到她磨牙的聲音,顯然已經憤怒之極。
在醫院三樓的醫生辦公室內,桌子上放著幾台顯示器,正放著賀佳玉病房裏的畫麵。幾名安全局的特工坐在顯示器前,都帶著耳麥偷聽他們的談話,旁邊還有錄音裝備將聲音存貯。他們的耳機中除了賀佳玉發出的粗重喘息聲,就聽不到任何聲音。
一名特工道:“中國的人實在是太笨了,隻會親耳朵,這個女人這麼漂亮,要是我上,輕而易舉地讓她浪叫。”
“我會讓她體會到什麼是快樂,那個男人肯定不能讓她快樂!”另一名特工也說道。
幾名特工開始說著下流的話,批評者廖飛手法的匱乏。
病房內,氣得要殺人的賀佳玉沒有辦法應對,總不能將這些竊聽器和攝像頭全都翻出來,扔地上踹碎吧!雖然這樣能暫時解決,但是會影響到廖飛的。畢竟隻有特工這類的專家,才會對這些東西敏感,輕易找出竊聽和攝像裝置。她焦急地問道:“怎麼辦?我得去衛生間呀?要是被他們看了,老娘不是吃大虧了!要不我們去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