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紅燈區(1 / 2)

廖飛看著懷裏驚魂未定的大澤結衣,苦笑著問道:“你今天怎麼沒去上學?”

大澤結衣還有發呆,她剛才看到廖飛手中有槍,情不自禁地看向廖飛持槍的手。

廖飛將槍收起來,問道:“你今天逃課了?”

“平本哥哥,那是手槍嗎?”

廖飛點點頭,知道騙不過她。

“你怎麼會有槍?”

“這個不太好解釋。”

“平本哥哥,你是警察嗎?”

廖飛搖搖頭。

大澤結衣真是傻妞,心中希望廖飛是好人,能是警察。其實她隻要仔細想想,回憶起當初廖飛第一次看到她被倉木和貴、常盤久欺負時,廖飛是先離開的,就知道廖飛肯定不是警察。

“倉木和貴、常盤久他們是被你教訓了嗎?”

“你怎麼知道?”廖飛好奇地問道:“難道他們有找你麻煩了!”

大澤結衣看到廖飛眼中閃過煞氣,心中滿滿的都是溫暖。她不在乎廖飛的身份,不在乎廖飛是好是壞,隻要他在乎自己,這就夠了!陷入愛河的女人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

“他們沒找我。我找了他們,請求他們不要在為難平本哥哥,誰知道他們竟然說以後再也不會騷擾我,還一人留下了一百萬。”大澤結衣將二百萬拿出來,交給廖飛,道:“這是平本哥哥的,給你。”

“拿著吧!這是他們給你的。”

“平本哥哥,你和他們打架了嗎?”

“沒有,怎麼這麼問?”

“我看他們走路一瘸一拐,你的肩膀還有傷。你是不是為了幫我,和他們打架了?”

“他們不值得我出手,這傷是之前留下的。”

廖飛身上不但有未愈合的傷口,還有很多傷疤。大澤結衣認為廖飛既然否認是警察,那他就隻能是黑社會,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傷疤。不過她倒也不在乎,反而認為非常有安全感。明顯是年輕小女孩的心理,隻看男人長得帥不帥,能不能打,至於金錢、好壞什麼的,絲毫都不在乎。

廖飛和大澤結衣吃了午飯,下午又將她送到學校。

時間一晃就過了一星期,大澤結衣天天學習後,都會在廖飛的房間睡覺,兩人做些羞羞的事情。枕崎市的戒嚴已經放鬆,除了廖飛、錢友刀四人,其他人都被抓住。警方認為偷渡的四人已經離開枕崎市,也就放鬆了檢查。

大澤結衣知道廖飛今天要離開,昨晚拚命地和廖飛纏綿。她要讓廖飛永遠也忘不了她,自己也想將廖飛永遠留在記憶中。

廖飛拎著袋子,和大澤結衣告別。

大澤結衣戀戀不舍地幫廖飛整理衣服,問道:“平本哥哥,以後你會來看我嗎?”

“會的。”

“我過一個去就去東京上大學了,你一定要去東京找我。我的電話永遠不會變的。”

“有時間我就去看你。你要是有急事,倉木和貴他們再騷擾你,就給我打電話,如果電話關機,就發短信。”廖飛將他在日本用的電話留下,留下號碼這事其實非常冒險,一旦號碼被日本官方和特工知道,會暴露自己的位置。可他不能一周了之,絲毫不管大澤結衣,隻能冒險留下電話。

大澤結衣將號碼記在紙上,牢牢地攥在手心中,流著淚,看著廖飛離開。

廖飛對於日本,注定隻是過客。除非是被抓起來,否則絕不會留在這裏。

SRT組織的總部、分部等統統沒查出來,究竟有誰是領導,廖飛也不清楚。他記得馮飛絮以前說非常想去日本看京都抵園祭。以前廖飛以為她隻是好奇,喜歡熱鬧。京都抵園祭有千年傳統,曆史悠久、祭禮盛大,為京都人所自豪。從11世紀到12世紀,這一祭禮已具有相當規模,祭祀時有專用的彩車以及音樂舞蹈等,對後來日本各地的祭典有很大的影響。7月1日,京都的各條街道一響起由笛、鼓、三弦等樂器演奏出的悅耳的曲調,人們興致勃勃地參加祭事。黃昏起,由300O名藝妓扮成各時代各階層的人,擺出風雅十二相,進行化裝遊行。童子身著古代帝王服裝,乘馬車到神社參拜,童子在車上扮成天子翩翩起舞,旁邊樂隊不停演奏,並向四周人們散發除瘟滅災的粽子,景致十分壯觀。29日舉行神事畢奉告祭,長達一個月的祭典至此方告結束。

京都抵園祭雖然是日本三大祭,可東京的山王祭和大阪的天神祭同樣出名。

在日本東京千代田區永田町有一座巍峨壯麗的日枝神社。日本著名的三大祭之一的山王祭,就是這個神社的盛大祭典。日枝神社的山王祭,以“天下祭’”而聞名日本。每隔一年,6月13日或14日這一天,各種華麗的山車、神輿排成長長的行列,擠滿街道,人群抬著神輿、山車,在悅耳的音樂聲中化裝遊行,圍觀者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