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被送到急診室,經過詳細的檢查,沒有找到任何一點傷勢。而廖飛卻說自己渾身無力,醫生認為是爆炸將廖飛的膽子嚇破,精神導致身體的乏力。
醫生將他推到病房裏休息,觀察一下,並交代護士將廖飛臉上的血跡清理幹淨。
此時醫院已經收到有大量傷員即將來到的消息,醫生護士都緊急忙碌起來。所有的救護車都呼嘯著趕往劍山大廈。
廖飛看護士推著車進來,用鑷子夾起酒精棉球,要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掉,廖飛道:“快……快去救治我的同事,我自己能夠清理。”
“不行,你現在是傷員。”小護士堅持要幫助廖飛清理臉上的血跡。
“不用,你快去幫忙。”廖飛一把推開她。
“你……”
“快去。”廖飛用力地大喊。
“哼!”小護士見廖飛不懂好賴,推著車離開。
廖飛站起身,打量下病房,這裏是個兩人間,有一名傷者躺在旁邊,處在昏迷狀態。從他的衣服可以看出,這貨穿著的正是SRT組織的服裝。天堂有路兒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既然這名SRT組織的成員和廖飛在一個病房,廖飛要是不關照他,天理難容呀!
廖飛走出病房,見醫生護士都在忙碌,病房門口也沒有人,廖飛將門關上,將隔離簾拉上,把SRT組織成員隔離在沒人看到的空間。
傷員在昏迷,血壓不高,明顯是有外傷導致大量失血。
廖飛盯著這名傷員,伸手摁到他的傷口上。
傷員吃痛,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剛要驚呼,就被廖飛捂住了嘴。他拚命掙紮,卻無法和廖飛對抗。
“我是平本申夫,相信你一定知道我吧!”
傷員瞪大眼睛,身體緊繃,差點沒直接死過去。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廖飛這個殺神還在這裏?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裏是醫院呀!難道我來到了中國醫院?可熟悉的日本字表明這裏還是日本。
“愛田美沙的家人在哪?”廖飛低聲問道。
傷員緊緊地閉上嘴,一聲不吭。
“好,我就喜歡硬漢。”廖飛將傷員的枕頭抽出,捂在他的臉上。
傷員用盡全身的力氣蹬腿,拚命掙紮,監護儀上的數據急速跳動,
廖飛不知道傷員是否後悔,一直捂著枕頭,直到監護儀上的心跳變成一條直線。
這裏是日本醫院,不但有大量的醫生護士,自己還隨時可能暴露,他沒有時間對傷員進行逼供,隻能盡快了解他的性命。
廖飛走出病房,來到旁邊的房間,這裏也躺著兩名SRT組織的成員。這兩名傷者更加嚴重,廖飛沒有心情對這種傷者進行逼供,直接結束他們的生命。
當廖飛再次進入一間病房,這次裏麵住的是兩名輕傷員,他們正在休息,聽到推門聲,以為是護士,睜開眼睛看向門口,結果看到廖飛手中拿著消聲手槍,兩人剛要驚呼,就被子彈擊中頭部。
就這樣,廖飛一間接著一間地走去,除了有兩名重傷員還在搶救,沒在病房,其他的人全都被幹掉。
醫生和護士實在是太忙了,大量的傷員已經送了過來,沒人有時間進行查房,導致幾人死亡尚未被發現。
廖飛低著頭,朝下走去,想要快速離開醫院。他走到大樓的門口,正好看到救護車在下人,兩名醫生推著一人朝醫院走,不知道為何,廖飛感覺此人應該就是丸山紅樹。
也許是這人長得太陰鷙,也許是人的第六感吧!
廖飛停下腳步,看著丸山紅樹被推往手術室,廖飛快步追了上去,跟著丸山紅樹走。他發現這人的特征和馮飛絮描述的一樣,應該就是丸山紅樹無疑。
醫生對廖飛在旁邊感覺不耐,不滿地道:“躲開,不要跟著。”
廖飛道:“醫生,他是我的上級,對於抓捕那名逃犯,我要事要請示。”
“不行,他必須要先接受治療。”醫生斷然拒絕。
“醫生,今天劍山大廈的事情就是逃犯做的,他引爆炸彈,炸死了這麼多人,我問幾句話就興許能抓到那名逃犯,挽救更多的人。”
兩人看了眼廖飛,放車子放在走廊,對廖飛道:“快點。他需要急救。”
“放心,我很快的。”
丸山紅樹從廖飛說是他的手下,就知道不好。因為在他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廖飛這號人物,他的記憶力一向自認為非常好,根本不會忘記見過的人。雖然廖飛臉上全是血跡,看不出本來麵目,可仔細看,還是能大體看出這是廖飛。丸山紅樹分析出麵前的是廖飛,想要說話,好像又有些無力。
廖飛看著他收縮的眼神,貼在他的耳邊,道:“我想你猜出我是誰了!沒錯,我就是廖飛。你是丸山紅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