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傻,知道實情肯定如馮飛絮所說。不過既然老太太不願意作證,兩名男人還信誓旦旦,那就直接會警衛室裏繼續調查吧!
對於懂得審訊的警察,其實問出真相還是很容易的。兩名猥瑣大叔的口供不可能一樣,隻要抓出一絲錯漏,就能通過這一點將事實的真相問出來。
馮飛絮已經兩次岔開話題,不想去警衛室。可她要是再拒絕,就會直接引起別人的懷疑。
無奈之下,她和兩名猥瑣大叔隨著警察來到警衛室。
警察坐下後,讓一名中年男子和馮飛絮在外邊等著,
兩名中年人當然不幹,他們要是分開,描述的情況肯定有很大出入。總不能兩人編的故事是一模一樣。
警察可不慣他們毛病,一指個頭稍微高點的中年人,厲喝道:“出去。”
“我不出去,尤其是和她一起。”高個中年人抬出馮飛絮,那意思是自己和她出去,會被打。
“行。她留下,你出去。”警察從善如流。
反正馮飛絮那邊是一個人,總不能和別人串口供,所以留在這裏也沒有問題。
兩名中年人還是不同意,終於惹得警察不滿意,道:“你們要是不出去一個,等到下一站,就都給我去交番所待著。”
“那她呢?”兩名中年人看向馮飛絮。
“你們騷擾她,還想讓她進入交番所?你們進了交番所就老老實實地反省吧!”
兩名中年人見要是不分開,馮飛絮就直接沒事,他們白挨打了,隻能同意分開,挨個做筆錄,寄希望於他們說的差不多。
警察長年審案子,對於他們簡直是輕鬆加愉快,挨個詢問過後,很快就找出兩人多個紕漏,在經過他的威逼,兩人最終頂不住,說了實話。
對於他們騷擾不成反被打,警察是不會抓馮飛絮的。至於兩人騷擾,警察也不會管,隻能是馮飛絮到法院起訴他們,才會判他們。
兩名中年人因為騷擾,不追究被打的事情。馮飛絮也言明不會告他們,算是和解。警察將筆錄做好,道:“將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我做個登記。”
中年人拿出身份證,馮飛絮也拿出身份證。警察沒有對身份證進行驗證,而是直接將姓名,身份證號記錄。並言明如果誰想起訴對方,可以到警局來查記錄。
馮飛絮不能用愛田美沙的身份證,要是用了那個,估計SRT組織會立刻知道。她用的是假身份證,警察沒有驗證,正好方便她。
和解後,馮飛絮回到自己的座位。而兩名中年人則是沒有臉留在馮飛絮的對麵,也怕她再打他們。在列車員的幫助下草草地包紮後,就在下一站下車,去醫院處理傷勢去了。
警察將筆錄扔到一邊,出去又巡視了一群,回來後,有些無聊,就將筆錄拿起來查看。他對馮飛絮比較好奇,不但漂亮還能打,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軍隊的高手?
手欠的警察打開電腦,查詢馮飛絮的身份記錄。這一查,他愕然發現這個身份證號碼沒有記錄。
怎麼會沒有記錄?不可能呀!警察在記身份證號的時候特意對了好幾遍,絕對不會寫錯的。他核對電腦上和筆錄上的身份證號,結果發現還是沒有打錯。頓時,警察的職業敏感性讓他感覺事情不對,恐怕這個女人的身份有問題。
警察從櫃子從拿出手槍,佩戴在身上,又拿出警務通係統,直接走向馮飛絮的車廂。他要用馮飛絮的身份證放在警務通上,直接聯網來判斷身份證的真假。
他來到馮飛絮的車廂,正好看到馮飛絮望著窗外,走到近前,一手扶著槍,道:“女士,請將你的身份證再給我看看。”
馮飛絮看到警察的動作,知道他懷疑自己,可還是將身份證遞了過去。
她相信警察隻是發現自己身份證是假的,而不能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隻要真實身份不暴露,警察一定不會呼叫增援。
警察將身份證放在警務通上,警務通立刻顯示身份信息是假的,根本就沒有次信息。
“你再和我去趟警務室。”
“好的。”馮飛絮拿起自己隨身的袋子,跟著警察重新回到警衛室。
警衛室的麵積很小,警察坐在距離馮飛絮隻有一臂遠的地方,說實話,他心裏多少沒底。因為馮飛絮很顯然非常能打,自己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他隻能扶著槍,隨時做好掏出的準備。
馮飛絮老老實實地坐在警衛室中,絲毫沒有任何的移動。
警察問道:“你是誰,真名叫做什麼?”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真名就叫小島由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