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和結城由美終於有了變化,兩人上到床上,開始了真刀真槍的戰鬥。
同澤繪裏香見廖飛終於背對著自己,她脫下鞋,悄悄地從陽台開著的門爬進去。
剛才廖飛坐在床邊的時候,表麵上他是低著頭關注著結城由美,其實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個時候不由得他不小心。同澤繪裏香在陽台上探頭偷看,他早就看到,隻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做什麼的,從她的動作上來看,不像是警車或是情報組織的人。廖飛為了知道她是什麼人,到底要做什麼,這次給她機會,背對著她。
同澤繪裏香不知道自己被人發現,還以為很安全呢!她爬向床頭櫃,想要先拿到手槍,這樣才夠安全。
廖飛在奮力衝刺,眼角的餘光卻看著浴室的玻璃。透過浴室玻璃反射出模模糊糊的影響看到她朝著床頭櫃移動。正當她爬到床頭櫃旁邊,正要伸手去摸槍的時候,廖飛突然完全壓在結城由美的身上,大手一把抓住手槍,頂在同澤繪裏香的腦袋上。
結城由美一直閉著眼睛享受,發出動人的聲音。廖飛撲在她身上,也隻是廖飛結束戰鬥,正好她正處於極度興奮之中,身體在輕微的抽動,閉著眼睛,緊緊地摟住廖飛。
同澤繪裏香被廖飛的槍頂在腦袋上,雖然不敢動彈,但卻瞪著廖飛。發狠道:“馬上放了結城由美,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結城由美聽到身旁竟然有人說話,馬上睜開眼睛望過去,看到同澤繪裏香在床邊,還被廖飛製服,驚問道:“繪裏香姐姐,你怎麼在這?”
話一出口,她想起現在正和廖飛在做什麼,臉色瞬間變成一塊紅布,恨不得找個地洞抓進去。此時廖飛和她還在合二為一,廖飛緊緊地壓在她的身上,倒也沒什麼被同澤繪裏香看到的,而且她們經常一起洗澡,其實看到也沒什麼。
同澤繪裏香道:“由美,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廖飛從對話中聽出兩人相識,而且同澤繪裏香可能是結城由美的保鏢,槍口不再用力地頂在她的頭上。
同澤繪裏香並不領情,大聲道:“你知道由美的父親是誰嗎?你敢碰她,等著被山口組追殺吧!”
廖飛笑了笑,還山口組追殺,估計自己此時早就上了山口組的黑名單了!
山口組是日本的暴力社團,還是最大的社團,為什麼能夠在日本生存。日本為什麼又允許他們生存,還不是互相有需要。
根據日本憲法規定,國民擁有自由結社的權利,任何公權力不得介入幹涉,因此日本允許黑幫組織的合法存在。該“社”必須遵守法律和社會公序良俗,否則就會成為警察廳的“指定暴力團”。
目前,日本共有22個“指定暴力團”,這些名目繁多的暴力團從何而來,據說最早是來自江戶時代的“町火消”(各町的消防員),但最令人信服的看法是自德川幕府時期的賭博組織。日本原首富—武富士集團總裁武井保雄曾直言,“右翼弱於暴力團,暴力團弱於警察,警察弱於右翼,此三者若利用得當,則萬事皆可成。”因此,自誕生的那天起,暴力團的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被政商界利用的氣息。
在明治、大正、昭和時期,日本軍部曾大力利用暴力團運輸煤炭、修建機場、充當特務要員等,政界則利用暴力團從事院外活動、鎮壓“左翼”等,財界利用暴力團破壞工人罷工,允許其在煤礦、建築工地上經營“飯攤”。
上世紀60年代初期,暴力團勢力達到鼎盛,成員超過20萬人,分屬於當時的三大幫派—“稻川會”、“住吉聯合會”和“山口組”。其黑手遍及日本大部分府、縣的多種行業,從事著走私、販毒、妓院、夜總會甚至綁架暗殺,讓社會治安嚴重惡化。為此,從1967年開始,日本自民黨政權令警視廳開展大掃蕩,暴力團一夜之間銳減至約10萬人。
對此,日本指定暴力團—“中川組”組長高山登久太郎曾痛言:“造就我們暴力團的正是自民黨。在反安保暴動時,自民黨吩咐我們‘肮髒的事你們去幹’。他們出於以毒攻毒的考慮,承認我們的合法存在,讓我們與全學聯正麵衝突。政府後來卻以治安為由,欲將我們趕盡殺絕。”
據估計,“指定暴力團”成員約8萬人,這些組織和幫派統統屬於警察重點監管對象。但實際上,善惡的界限並不涇渭分明,暴力團的種種活動也多介於“合法”與“違法”的灰色地帶,暴力團的存在令日本社會糾結不已。在日本22個“指定暴力團”中,唱主角的無疑是擁有約3.6萬名成員的“山口組”。山口組總部距離當地警察署隻有100多米遠,在日本“政官商鐵三角”社會中,暴力團遊刃於其中,幫助擺平許多“髒事”。山口組現任組長是日本呼風喚雨的人物,山口組黑白兩道生意都做,其財力和政治影響力實難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