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琴問道:“郭玉,司徒勁和王建新被打是什麼時候的事?在哪被打的?”
郭玉疑惑地道:“他們昨天就在這被打的,對了,你們為什麼在這?”
“他們在這裏被打的,這間房嗎?”
“對呀!”
林嘉琴聽到郭玉準確的回答,知道事情肯定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情況。她突然看向元慧,之前妹妹就猜測是元慧給她們下藥,而司徒勁和王建新在這裏挨打,都說明他們來了這個房間,那他們要做什麼,也就可想而知了!廖飛打跑她們,最終碰了自己,這點她可以原諒,但是……對妹妹那麼做,還是不可原諒。
郭玉知道廖飛不是個無緣無故動手的人,下手還這麼重,很好奇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嘉琴,你們昨天晚上也在這?”
“嗯!”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廖飛為什麼動手打他們?”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被人下藥,被迷昏過去了!”
“你們沒吃虧吧?”郭玉很緊張。看林嘉琴和林嘉琪抱頭痛哭的模樣,下意識認為她們被王建新和司徒勁禍害了,所以被廖飛一頓暴打。
林嘉琴和林嘉琪搖搖頭。
看來目前知道真實情況的隻有廖飛,郭玉看向廖飛,問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打他們?”
廖飛笑著問道:“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昨天受到元慧的邀請來這裏喝酒聊天,可你突然闖進來,要非禮元慧,他們製止的情況下,被你打成那樣的。”
“你信嗎?”
“我信不信不重要,關鍵是法院會相信誰?你要知道王建新的父親身家幾十個億,在社會上很有地位,司徒勁的母親是鴻運集團的老總,身家幾百億,父親更是高官。”郭玉點出兩人的身份很麻煩,簡直達到恐怖的地步。就算廖飛是總參的人,對抗他們也沒有半點勝算。
“元慧,你怎麼說?”廖飛看向元慧。
元慧的心裏不停地思量,到底要怎麼做。後來決定繼續跟著司徒勁的腳步走,畢竟他們的家世驚人,廖飛這種自由戰鬥力,沒有腦子的家夥會在他們強大的勢力下被碾得灰飛煙滅。
“廖飛,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都有了林嘉琴,還要非禮我,王建新和司徒勁要幫我,還被你打成那樣……”元慧也是演技派,說流淚就流淚,那表情,別提多委屈了!仿佛廖飛真對她做了什麼禽獸的事情。
廖飛笑了,笑得很開心。元慧既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就隻能讓法律來幫她認識錯誤了!
“郭玉,你將那瓶剩下的紅酒拿去會化驗,裏麵應該有γ-羥基丁酸。記住,化驗的時候和拿回去的路上,你都要看著,不能讓任何人碰。”
郭玉臉色一邊,廖飛的話裏透露出來的信息量很大。不但說明酒裏有藥,還表明有人可能要更改化驗結果或是調換證物,明顯是說內部有內鬼。想想也很正常,如果酒裏真有藥,以對方的架勢,花錢讓人出賣自己的良心和職責將紅酒換掉,這種可能性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好。”郭玉答應下來,準備等一會取證的人來了,自己就全程監督。
元慧的臉瞬間慘白,頭上開始冒冷汗。
林嘉琴不知道什麼是γ-羥基丁酸,問道:“廖飛剛才說的是什麼?”
“γ-羥基丁酸俗稱俗稱G水、失憶水,原本是一種麻醉劑,現在被用不法分子當春藥使用,因為它在藥效發作的時候會導致記憶紊亂,會讓人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林嘉琴的臉色也白了,怪不得她們什麼都想不起來,原來記憶紊亂了!如果那是春藥,廖飛之所以會那麼做也就可以理解,不過……他還是不應該動妹妹。
盧俊峰相信酒瓶裏肯定有藥,否則做為一個在職軍人,是不會瘋狂地將人打成那樣。不過計算廖飛有理,將對方也打得太重了!並且現在證據還不充分,到時候要是他們咬死了不是他們下藥,而推出元慧的話,廖飛還是會被承擔事件的主要責任。
“元慧,果然是你給我們下藥。”林嘉琴對元慧極其失望。
“不是我,是他誣陷我。”元慧這個時候打死也不承認。
“元慧,是不是誣陷很容易知道,隻要查下酒瓶上的指紋就知道。”
“有我的指紋就是我放的嗎?誰知道這個酒裏的春藥是不是你放的,讓服務員送進來,我也是受害者。”元慧咬著牙不承認。
“哦!既然藥不是你下的,那麼給司徒勁和王建新開門的人是你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