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浩二坐在警察的麵前,問道:“你叫什麼?”
“土肥原賢俊。”
“你的職務?”
“巡查。”
“昨天晚上來報案的叫做什麼?”
“渡邊村樹。”
“你和他以前認識嗎?”
“不認識。”
“不認識為什麼主動借錢?”
“我看他是美籍日裔,怕他因為丟錢,對國家失望,才主動借錢,保護國家形象。”土肥原賢俊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高橋浩二根本不信,冷冷地問道:“昨天晚上除了你之外,警察署的警察都被殺,你為什麼能夠幸免?是不是你答應對方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殺我,我真沒有答應他們任何條件,更沒有出賣國家機密,背叛國家。我不知道他是間諜呀!”
“間諜,我從來沒有說過對方是間諜,你怎麼知道的?”高橋浩二抓住土肥原賢俊話中的漏洞。
土肥原賢俊差點哭了!尼瑪的,不帶這麼玩人啊!現在地球人都知道柏木小雪和高相佑是間諜,那來救他的人還能是幹什麼的?難道是撿破爛的突然變身悍匪,出來救他們不成。用腳想也知道同樣是間諜啊!你是沒說,可私下裏說的人可太多了,數不勝數。
“我是聽來的,現在同事們都這麼說。”
高橋浩二沒什麼耐心了,一把拽住土肥原賢俊的脖領子,怒吼道:“八嘎!我沒有時間聽你編瞎話,馬上告訴我和渡邊村樹的關係,你到底答應他什麼了?是不是將警察署內的布置和警備局人員分布告訴他,才讓他輕易地救人。你收到了什麼好處?”
土肥原賢俊萬分委屈地道:“我和渡邊村樹沒關係,更沒說出人員分布……”
“八嘎!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給我上刑。”
隨著高橋浩二的命令,兩命手下獰笑著開始對土肥原賢俊進行殘忍的刑訊。為了得到情報,盡量不傷害他的身體,避免之後有麻煩,先用電刑。隻是土肥原賢俊說的都是實話,確實和廖飛沒有絲毫關係,更沒有背叛國家,隻不過是廖飛放過了心地善良的土肥原賢俊而已。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的電刑,得到的答案還是原來的那些。
橋田邦彥帶來電話詢問,得知審訊還沒有結果的時候,劈頭蓋臉地狠罵高橋浩二。被罵得狗血淋頭的高橋浩二怒了!命令手下進行更加嚴酷的審訊,不用再有任何顧忌。
在酷刑過程中,為了不讓土肥原賢俊昏迷,失去刑訊效果,先是用冷水潑,後來用酒精擦,還多次注射了大劑量的強心針,待他恢複體力,頭腦清醒,精神亢奮後,再繼續用刑。並且將電刑用在他身體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土肥原賢俊在電刑不久就受不了了,違心地承認背叛了國家,出賣了情報。可他的口供都是自己編的,和事情根本對不上。導致高橋浩二認為其還是在說謊,試圖混淆視聽,繼續電刑。
經過數個小時的電刑,造成了連續不斷的劇痛,已超過了任何人能夠耐受的極限。土肥原賢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聲不絕於耳,大小便完全失禁、淋漓不絕、胃汁和膽汁全嘔吐出來。受刑處被電流烤焦、皮膚皮革狀、呈焦黑色,局部組織Ⅱ-Ⅲ度電燒傷、呈炭化狀,整個人混身上下濕淋淋淌著汗水,口中直流白沫,舌頭外吐,眼球突凸,兩眼變紅,瞳孔微微放大,下嘴唇被自己的牙齒咬得稀爛……
高橋浩二見電刑已經不能在繼續下去,讓手下開始用其他方法……
沒有人知道土肥原賢俊在被自己人慘無人道的審訊,這不是在戰場上對待敵人,這是在對待自己的同胞。隻是高橋浩二沒有這個認識,他恨極了讓他丟臉的廖飛,連帶著也恨可能幫助廖飛的土肥原賢俊。
日本內閣情報調查室一邊抓緊搜索柏木小雪、高相佑、渡邊村樹,一邊想要派人去調查小島,自從小島被秘密部門占用,他們也不知道小島上都在幹什麼,隻是知道那裏是軍事禁區,不允許任何情報人員過去。現在因為中國間諜參與進來,他們才有機會申請了解小島的實情。
可申請上去了,很快被拒絕,不但拒絕上島的申請,還嚴令不許調查,並讓所有知道小島的人都封口,不允許對外說。
麵對這種情況,內閣情報調查室的人很鬱悶,可又隻能聽從。
日本方麵在小島上放了不少守衛部隊,平時要是遊客什麼的上島,他們看見了也不管。反正所有人員都在地下,遊客根本不會發現。要是軍事人員或是特工上島,他們就會出手將這些人員幹掉。不用問守衛部隊怎麼分辨遊客和軍事人員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