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波菲爾看到廖飛進入控製室,嚇壞了!指著廖飛大吼道:“就是他,他就是殺人犯……”
大副立刻舉起魚槍,對準廖飛,生怕他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哈夫曼看著滿臉是血的廖飛正在若無其事的吃著雞塊,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是誰?為什麼上了我的船?”
廖飛見口中的雞塊咽下,問道:“有水嗎?有點幹。”
所有人都有些發愣!我們在研究你為什麼出現,不是問你渴不渴好嗎?
哈夫曼畢竟幹了二十來年的船長,見多識廣,和海盜都打過幾次交道,看廖飛的樣子倒也不像要殺人的模樣,對二副道:“給這位先生倒杯水。”
二副倒了杯水,放在距離廖飛一米遠的地方,立刻回歸大隊。
廖飛拿起水杯,試了下溫度,一口喝幹,將杯子放下,拿起雞塊塞進嘴裏,含糊不清地道:“報警了嗎?”
哈夫曼本來想騙廖飛,不過看到廖飛仿佛能夠看透人心的目光,誠實地回答,“沒有報警。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上我的船。”
“幫我再倒杯水。”廖飛道:“今天海岸自衛隊的人上船就是找我。本來我是不打算和你們見麵,隻是藏兩天就離開,沒想到竟然有三名忍者趁著自衛隊檢查的時候留在船上,藏起來準備暗殺我……我對你們沒有惡意,不會傷害你們。”
哈夫曼盯著廖飛,看他說得很真誠,講述得條理清晰,思維正常。隻要不是瘋子,能夠溝通,哈夫曼就不怕。他最擔心的是遇上殺人狂,沒法講理。對方能夠殺死三名忍者,並且大搖大擺地來到控製室,看到魚槍都毫不在意,明顯是有恃無恐,根本不怕他們。
“你在我的船上殺人,我可不報警,但你要麼離開我的船,要麼就放下武器,我會將你在最近的港口放下。”
“謝謝,我很快會離開,這點不用擔心。還請這位先生將手中的魚槍放下,這個東西讓我很緊張。”廖飛笑著看向大副。
大副雖然也三十多歲,經曆的事情也挺多,但麵對殺了三個忍者的人,心中還是充滿恐懼。尤其是廖飛的臉上滿是血跡,顯得潔白的牙齒更加恐怖。看著渾身是血的廖飛悠閑地吃著雞塊,他就好像看到電影中的變態,不緊張就怪了!
人在緊張之下,手腳可能會發生痙攣。廖飛看向他的時候,大副下意識地就以為廖飛對他有威脅,嚇得扣動了扳機。
廖飛見他緊張,就一直用餘光盯著他,這次直接看向他,已經估計到這貨很可能會擦槍走火。在他的手指剛動的時候,廖飛立刻朝側麵一撲,魚矛從他的身邊插過,射在艙門上。
“不要……”哈夫曼喊出的時候,魚矛都紮在艙門上了!
廖飛從地上一彈而起,別再腰間的武士刀瞬間抽出,隻見刀光閃動,廖飛已經從大副身邊衝到舵手身邊,包括船長在內,所有人都感覺脖子一涼,刀子冰冷的刀身從他們的脖子劃過,他們都要死了!
“啊……”三副捂著脖子大喊,認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哈夫曼雖然恐懼,但他知道要是脖子的主動脈被隔斷,不說疼不疼,大量的鮮血會噴射出去,可他沒有看到自己流血。哈夫曼小心地低下頭,生怕自己的腦袋會因為刀子太快,割斷沒有感覺,一低頭就像電影中那樣掉下去。
沒有血,脖子好像也沒有疼痛的感覺。他轉過頭,發現慘叫的三副捂著脖子,卻屁事沒有。連根毫毛都沒掉。再看向廖飛,才發現武士刀的刀背貼在舵手的脖子上,並不是刀刃。
“別喊了!你沒死。”哈夫曼感覺很丟人,三副也太挫了!沒辦法,三副雖然也是管理,但其實並沒有多高的技術含量,很多從正規海事學院畢業的學生上船就可以當三副。年輕的小孩沒見過世麵。
三副停止慘叫,抹了抹脖子,又看了看手上,沒有任何血跡。不僅鬆了口氣。
大副等人也以為自己要死了,現在沒死,鬆口氣的同時,身子一軟,坐在地上。
廖飛將武士刀入鞘,道:“我用行動告訴你們,我沒有惡意,否則你們現在都是屍體。”
哈夫曼知道廖飛確實不想殺人,暗自慶幸,同時瞪了眼大副,這貨要是將人惹急眼,一船的人估計都不夠他殺的。
船艙中的輪機長、二管輪、三管輪、水手長、二水、三水、廚師、大台、二台等二十多人收到船長的命令,帶著各種武器衝了上來。湧進控製室,將艙門堵住。他們看到艙門的魚矛,還以為房間裏發生了衝突。
他們這群人拿的東西各異,有的拿扳子,有的拿管子。隻有水手長拿著把手槍。並將槍口對準控製室裏唯一的陌生人廖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