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盯著冷笑的趙一柏,問道:“我死了,你的罪名同樣無法擺脫。我真不知道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一百萬美金,還有可以移民到任何歐洲國家。”
廖飛冷笑,問道:“車內的麻醉氣體是誰放的?”
“你都自身難保,知道了還能怎樣?”
“我隻是好奇這個人為什麼沒出現,他人呢?”
趙一柏頓了下,道:“他去辦的事情。”
廖飛從他的麵色和語氣中聽出不對,肯定地道:“我想他已經死了,別你們滅口了!”
“沒錯,車內的人隻有你活著,所以你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你錯了!車內不是隻有我活著,還有你。”廖飛盯著他的眼睛,道:“既然你的老板能夠輕易幹掉你的同夥,用來嫁禍我。你認為他會留你這個唯一知道事實真相的人嗎?就算你拿到錢,還有命去享受嗎?”
趙一柏的臉色劇變,雖然有這種猜測,不過心中還是有僥幸心理,咬牙道:“不會,他不會殺我的。”
“是嗎?你真的真麼肯定,那你為什麼害怕?”廖飛臉上帶著看透一切的嘲笑。
“該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別想說服我讓你逃走。”趙一柏惱羞成怒。
“我從來不希望能夠說服你,隻是告訴你事實而已。你可以現在殺死我,然後逃走。”
趙一柏恨恨地瞪了眼廖飛,關上門離開,地下室的燈也沒有關。
廖飛打量著房間,大概三十多平大小,沒有窗戶,隻有一個門可以出入。沿著牆邊有一層厚厚的灰,灰帶中有幾條幹淨的地方,之前應該是放過櫃子等東西才留下這種痕跡。可能是為了關廖飛,房間內沒有任何的家具,同樣沒有什麼小東西,就連張床都沒有,更別提馬桶了!
廖飛站起來,一蹦一蹦地仔細尋找,看看能不能在灰塵中找到什麼工具。廢了半天勁,廖飛頹然地坐下,房間內竟然找不到任何東西,哪怕是一根內含金屬絲的綁線。
趙一柏透過監控器盯著廖飛的一舉一動,見他放棄,才將頭桌子上的手機。心中再思考是否要打電話。
廖飛說的話在他心中不斷盤繞,他也擔心會被幕後的人給滅口,到時候錢沒拿到,反而把命搭上,那就太不值了!可他不敢打,如果說幕後之人之前不想殺他,可現在就不好說了!因為他辦砸了一件事,會令他和幕後之人萬劫不複的事情。
張毅因為人體潛能藥物的原因,身體的一切都翻倍,這種翻倍不隻是能力的提升和味覺的提升,還有身體的抵抗力和耐毒性。當麻醉氣體被吸入時,他知道不對後,刻意減少吸入量,也和廖飛一樣裝作昏迷,後來廖飛挺不住,真的昏迷過去,而張毅卻因為有抵抗力和耐毒性的整體提升,綜合不隻是兩倍,而是四倍以上。當汽車停下,張毅等趙一柏殺人後處理現場的時候,偷偷拿了一把槍和解藥就跑。趙一柏當時去車頭取東西,等他回來發現張毅不見了,人影都找不到了!他拎著槍四處看了下,本來是想追的,不過想到特種部隊很快就會找來,司機隻能先帶著廖飛離開。
按照計劃,張毅和解藥都是重要的東西,之後將一切罪行都推到廖飛身上,誰想到廖飛是抓住了!而張毅和解藥卻都不知道在哪裏,趙一柏急得直上火,想要告訴幕後的人,卻因為怕被幹掉而不敢,自己去找,也因為外邊有大量的特工、軍隊、警察在找他和廖飛而有所畏懼。
趙一柏像是困獸般在房間內轉來轉去,他擔心幕後人會打來電話,或是找人來接張毅和解藥,到時候他那什麼交出去?就算能用假解藥,可上哪裏去找張毅?大活人總不能找個長得差不多的糊弄過去吧!不說他沒時間,也沒法出去找,最主要的是幕後的人不是腦癱,用假的人根本應付不過去,畢竟張毅是特種兵,還有翻倍的力量。
張毅從車內逃出,因為麻醉氣體的效力,他根本無法逃遠,隻能就近找了個人家,也無法判斷裏麵有沒有人,撬開門躺在床上就昏了過去。
這家住的是個女白領,名字叫做王麗,平時的工作非常忙,每天都加班到很晚。當晚她回到家,並沒有發現門被人撬開,她將鞋子踢掉,手包扔到玄關上,走進主臥,洗臉後就躺在床上。
王麗實在太累了!沒有心情去看其他的房間,因為家裏就一個人,她也沒有去次臥去看,不知道今天的次臥躺了名陌生的男人,地方上放這個全世界所有國家都夢寐以求的解藥。
第二天,王麗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洗澡後穿著浴袍去吃麵包,走出主臥,她就發現客廳出現幾個黑鞋印。她愣了下,以為是自己穿鞋進來的。仔細一看,不對呀!這個鞋印明顯很大,不是自己的高跟鞋能留下的痕跡。鞋印的方向是朝著次臥去的,王麗心中一緊,糟了!進賊了!她跑到廚房,拿起菜刀,輕手輕腳地朝著次臥走去。在她的心裏,小偷應該已經走了!拿菜刀隻是給自己帶來些安全感而已,根本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