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非凡去找高副院長,結果高副院長沒有上班,打電話不在服務區,去家裏找也沒有人,聯係他的親人,都說昨天晚上就沒有出現,不知道人去了哪裏,他妻子甚至以為高副院長去找小三,才沒有回家。
在國家安全部的強力介入下,一切小三都會現行。根本沒有人能夠麵對安全部的審問而不說實話,很快就有知道內情的人說出小三在那,電話多少,家庭住址。
小三是找到了,可是高副院長還是沒有找到,仿佛人間蒸發。雖然洪非凡還是在醫院那裏得到醫生護士名字的名字,隻是兩人的名字明顯是假名,根本在數據庫裏找不到他們的資料。最神奇的是沒有他們的影像。
要知道現在的醫院很多地方都有攝像頭,隻是攝像頭根本沒有拍到兩人的影響,不是他們在攝像頭下低頭快速走過,就是有的地方攝像頭莫名出現故障。
醫生和護士莫名失蹤,讓洪非凡開始相信廖飛可能是被誣陷,否則怎麼會有人不斷地設計他,還故意冒充醫生和護士尋找權誌明可能交給廖飛的東西。
他不相信那個醫生和護士是由官方派出的,因為官方派出的人,不會將權誌明殺掉。更不會去虐殺一個人。
洪非凡開始站在廖飛的立場去考慮問題,結果發現更是一團迷霧,對手隱藏在深深的幕後,根本無法得知。也許廖飛能夠猜到是誰,可他無法讓廖飛相信自己,更無法讓廖飛說出真話。他是國家安全部的偵查員,既要調查廖飛有沒有犯法,又要調查如果真有人陷害,這個人對國家的危害會有多大,等於他要麵對兩個對手,而且沒有人與他合作。
歐陽和洪非凡互通消息,兩人不但都沒有找到任何東西,還都暴露出來。歐陽被廖飛發現,而洪非凡這麼大張旗鼓地調查,幕後黑手不可能不知道。
洪非凡認為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權誌明交給廖飛的東西,這個東西既然讓幕後黑手動了殺死權誌明的念頭,說明這個東西應該很重要,也許是能夠指出幕後黑手身份的東西,也許是能夠證明廖飛清白的物品。不管是哪個,找到這個東西就能理清思路,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敵人。
歐陽聽了洪非凡的調查結果,認為廖飛絕對是被誣陷。了解得越多,越是有很多不合理得地方。如果是廖飛殺馮飛絮,這就是超高難度的事情,馮飛絮是為廖飛擋槍而死,廖飛怎麼能肯定馮飛絮會為自己擋槍,從而殺死馮飛絮?要是馮飛絮慢了一點,死的就是廖飛自己,誰會這麼腦癱,用這種方法來殺人?何況廖飛要是知道馮飛絮會為自己擋槍,願意為自己去死,隻有二傻子才會殺了這樣的人。
廖飛不像是傻子,所以歐陽認為廖飛是好人,幕後黑手才是壞人。她打算繼續去找那樣東西。洪非凡卻製止她,他就算是九成相信廖飛是陷害,還是有一分警惕。如果廖飛才是壞人,那麼歐陽繼續尋找,等於是自掘墳墓。
歐陽年輕有衝勁,她回到廖飛的住處,就和廖飛提起這件事。
廖飛道:“我已經退役,有什麼事情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可是權誌明是因你而死,難道你不想為他討個公道?”歐陽問道。
“我相信警察會抓到凶手的。”
“難道你也不想為馮飛絮報仇嗎?”
“人死不能複生,我相信飛絮一定不想讓我報仇。”
“不用你為他們報仇,不用你調查,隻要你將懷疑的人告訴我就行。”
“我要是有懷疑的人,早就將他幹掉,還調查個屁。”廖飛說話的時候眼中冒出火焰,語氣堅決而冷酷。
“難道你被人陷害,你連陷害你的人都不知道。”
“你還真年輕,竟然認為世界上的事情都有答案。我調查過很多案子,追查過很多人和線索,可最後這些線索是否有用,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迷。”
“我已經知道你那天摸我的屁股是因為……”
廖飛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導致她的嘴緊緊地貼在廖飛的肩膀上,後半截話全都憋了回去。廖飛道:“沒錯,是因為我喜歡你。”
“唔唔!”歐陽拚命掙紮,卻怎麼也掙不開廖飛的大手。
廖飛親了下她的臉蛋,然後貼近她的耳垂。如果有人通過窗戶看進來,一定以為廖飛正在和歐陽親熱。廖飛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很多話不要說,會要人命的。以後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這個話題,包括洪非凡。”
“唔唔!”歐陽發不出別的聲音,隻是拚命地拍打廖飛,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可以放開你,不要大聲說話。”廖飛慢慢地放開歐陽。
歐陽很聰明,雖然實際經驗很少,不過讀了很多書,還學了那麼久,要是什麼都懂,那就個蠢貨了!她避開窗戶,沒有朝窗外看一眼,貼在廖飛的臉側,問道:“有人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