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別開槍!(1 / 2)

房間內留下的特工被製伏,兩名負責監視的人一個沒跑了,全都被廖飛和羅蘭生擒活捉。

兩名特工看著廖飛,都是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廖飛朝他們笑了笑,道:“你能誰能告訴我榮昌躲在哪裏?”

兩人都是一扭頭,拒絕回答。

廖飛笑了,將兩人綁起來,對羅蘭道:“我們看看誰能問出真話,說假話的人沒有留下的必要。”

羅蘭的嘴角扯起一抹殘忍的微笑,道:“比就比,誰怕誰。”

是呀!他們不怕,他們是審問的人。關鍵是CIA的兩名特工怕呀!他們不知道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更不知道同夥會不會說實話,到時候真要是自己說了假話,而同夥說了真話,那麼自己隻有死。而都說假話,難度也很高,他們在某些關鍵的東西都有相同的口供,而更多的問題是沒有對過口供的,也就說隻要盤問,兩人不可能事事都說是一樣的,隻要不一致,那就說明是假話,到時候就會繼續受折磨,直到說出真話,或是被折磨死為止。不是每個特工都是硬漢,都可以守口如瓶,其實大部門的特工雖然都受過反刑訊的訓練,可真遇到刑訊逼供,絕大部分的人還是會招供。

廖飛拖著買東西歸來的特工進入臥室,羅蘭將自己踹倒的特工拖到書房,兩人隔著個客廳,聽不到對方的聲音。

人大都對未知最恐懼,在不知道會受到何種刑訊手段的時候最擔心,這名特工的臉色蒼白,再也沒有之前堅貞不屈的模樣。

廖飛將他放在凳子上,笑著問道:“你叫什麼?”

“大衛。”

“我說的是真名。”廖飛知道CIA所有探員必須用假名。這個假名不止是執行任務時的假名,而是從進入CIA的那天起,所有人的名字都是假的,很多CIA的探員認識幾十年,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名是什麼。隻知道進入CIA後用的假名,這個是CIA的規定,除非兩人之前就認識,來自同一個部門。而且CIA還會盡力避免這種情況,防止特工的這名暴露,從而被找到其家人。當然,因為CIA每年都會招人,還會從其他部門,比如FBI等部門招人,會定期舉行狙擊手等各種培訓,隻要其他部門的人參加,就可能會被進入到CIA,所以之前認識的情況不可能完全避免。

自稱是大衛的特工猶豫了下,道:“理查德·麥格蘭·霍克·巴拉。”

廖飛對這一串的名字不置可否,問道:“家庭住址,親人姓名,不許遲疑,馬上回答。”

大衛說的是另一個假名,至於家庭住址什麼的也都有背過,不假思索就回答出來,仿佛是真的一樣。

廖飛根本不信這貨說的話,做為特工,家是最重要的地方,甚至在某些時候,特工寧可出賣同事,都不願意將自己家庭的信息說出。大衛在沒有任何刑訊的情況下不假思索地回答,能是真的才怪,除非這貨是個冷血到殘忍的家夥。廖飛沒有繼續問姓名,沒有任何意義,最初問兩句隻是緩解下大衛的心情,讓他放鬆一些。人在放鬆後,再收到遽然的刺激,感覺會更加強烈。廖飛剛準備動手,就聽到隔壁傳來刺耳的慘叫聲。

大衛的神情扭曲,額頭出現汗漬,臉部肌肉痙攣。同夥歇斯底裏的慘叫實在是太過震撼他剛剛放鬆下來的心靈。

廖飛笑道:“你看,你的同事已經開始了!我們也開始吧!”

大衛的嘴唇動了動,最後也沒有發出聲音。

廖飛將從廚房找到的菜刀亮了出來,拽起他的褲腿,從下麵朝上劃去。

撕拉拉的劃布聲音響起,刺激著大衛的神經。廖飛將菜刀冰冷的刀麵貼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擦,仿佛是要磨刀一樣,低聲問道:“榮昌躲在哪裏?”

“我不知道。”大衛的聲音有些顫抖。

菜刀的刀刃下壓,將皮膚薄薄地割破,血珠冒了出來。這種程度的疼痛其實根本都不疼,可大衛額頭上的冷汗更多,表情也顯得十分痛苦,這種疼痛大部分來自於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實際上身體的反應。菜刀不再繼續下壓,改為平推,就想是做菜要給肉去皮,或是給魚去鱗一樣。

大衛眼看著皮膚一點點地掀起來,發出刺耳的慘叫聲,聲音的分貝絲毫不必同事小,仿佛不這樣就顯示不出來痛苦一般。

刀子動得很慢,一點點地移動,主要是在摧毀他的心理防線。

大衛掙紮著,嘶吼著,卻根本無濟於事。

廖飛的表情平靜,無悲無喜。既不會因為他的痛苦而露出變態的笑容,也不會因為他的慘叫而有絲毫的同情。同情是給予弱者的,而不是給予敵人。大衛在這個時候就是敵人,相信廖飛要是落在他的手中,結果也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