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舞夜總會坐落在酒吧一條街,十幾道射燈射向天空,單獨的建築上滿是霓虹燈,看起來五光十色,十分吸引人的眼球。廖飛站在炫舞夜總會門前,銳利的眼神打量著周圍,發現除了幾個長得不好看的躺屍女外,一切都很正常。
廖飛大步走向夜總會,在他的前麵有幾名年輕的女子,穿得又薄又少,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氣,明顯是喝了一局後才來這裏瀟灑。廖飛看著幾女走進夜總會,他正要進門的時候,一名穿著黑西裝,帶著耳麥的壯漢伸出胳膊攔住廖飛的去路,語氣惡劣地道:“買票。”
“她們不是可以進嗎?”廖飛的語氣不是很好。他本來就擔心趙冠男,心裏有些急,前麵的女人都進去了,隻攔著自己,是找事嗎?
壯漢嗤笑道:“這裏女人免費,你是女人嗎?買票去,別在這擋路。”
“讓開,讓開。你不進我們還進呢!”後麵的幾名年輕男女催促著廖飛。
廖飛不知道趙冠男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趙冠男的失蹤和炫舞夜總會有沒有什麼關聯。他雖然著急生氣,還不想因此而遷怒他人,就算壯漢的態度奇差。廖飛深吸一口氣,去旁邊買票。他身後的男男女女笑著走進大門口,其中一名男生將一摞票拍在壯漢的手中,大搖大擺地進去。有名女生在進入之前,瞥了廖飛一眼,低聲道:“土包子還想來這裏玩,炫舞真是越來越差了,什麼人都能進來。”
壯漢隻是名保安,在夜總會當保安的基本都是混混,壯漢雖然脾氣不好,但他對男子見票拍在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不滿,因為幾名男女的衣服都是名牌,這種人他得罪不起。不過他受了氣,又聽到女生奚落廖飛的話,再次投向廖飛的目光就非常不好,仿佛要把自己受到的氣發泄在廖飛身上。
夜總會這裏來玩的人很多,但是一個人來玩的不多,尤其是單獨的男人。單獨的男人就算是想要獵豔也會去酒吧,而不是夜總會這種地方。壯漢看出廖飛明顯是沒來過炫舞夜總會,剛剛被自己吼也沒反應,對付這種小弱雞,再欺負一下也沒事。
廖飛買好票,回到大門口,將票交給壯漢,壯漢伸手去接,當廖飛看到他已經握住,鬆手的時候,壯漢也鬆開手,門票立刻飄忽著掉落在地上。
壯漢看了眼門票,又看了眼廖飛,沒有動,隻是擋在門口不讓廖飛進去。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廖飛撿起來,再交給他。
廖飛的票都澆在壯漢手中,明明是他故意扔掉的,廖飛對這種伎倆太熟悉了,其實廖飛在壯漢將票鬆手的一刹那都能將票抓住,可他沒有那麼做,隻是任憑票掉地上。他想看看這個看門狗到底要做什麼。
“我的票已經給你了,讓路。”
“票在哪?我怎麼沒有看到?”壯漢攤了攤手,臉上明顯帶著挑釁。
廖飛強忍著怒氣,道:“你自己弄掉了,難道看不到嗎?”
“我沒看到票,要麼給我票,進去,要麼滾蛋,別在這裏礙事。”
廖飛心中的怒氣已經在翻滾,很想一拳打在壯漢的腦袋上,可他還保持理智,雖然怒火噴薄欲出,還是強忍著撿起票。他這次沒有將票交給壯漢,而是舉起來,放在壯漢眼前,“我的票,看到了嗎?”
“拿來。我看看真假。”壯漢伸手去拿。當他的手摸到票的時候,再次故意鬆手,想要故技重施。廖飛豈能再次撿票,一把握住壯漢的手,壯漢的手收緊,自然將還沒有下落的票也握在手中。
廖飛冷冷地道:“拿好了,不要再掉了!”
壯漢被廖飛淩厲的眼神嚇一跳,隨後就感覺有些羞恥,自己竟然被一個土包子給嚇到了!壯漢將手中的票揉成一團,憤怒地扔在地上,朝著廖飛吼道:“竟然敢拿假票糊弄我,趕緊滾蛋。”
“我的票是在你們這買的,你說是假的?”廖飛的語氣發寒。
壯漢對廖飛有輕視,根本就不在意他,以為是土鱉,誰都能踩幾腳,他本身是混混,在裏麵的罩著場子的人關係也還好,要不是他先動手會讓老板不快,他早就出手打人了!壯漢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廖飛,就是希望廖飛動手,隻要廖飛先動手,他就算將廖飛打殘疾,老板也不會多說半句。
“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趕緊滾蛋。”
先進去的幾名男女還在門口等著,他們要一個大台,因為沒有空閑的,夜總會的服務員已經去協調,讓他們稍等一下。幾名男女全程看了廖飛和壯漢的衝突,雖然幾人都知道壯漢做的不對,不過他們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再加上他們也瞧不起廖飛,那名嘴賤的女生明知道廖飛手中是真票,還是諷刺道:“沒有錢還在玩,以為大叔在這裏就能釣著馬子,想吃軟飯,也得投入一點呀!就憑這身行頭,沒有富婆看得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