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打仗在外,風餐露宿太過正常,北辰琰從小如此,倒是習慣了,但淩兮月可以說是全軍上下,唯一一個女人,北辰琰還真擔心她會吃苦,不習慣軍中日子。
“還好啊。”淩兮月卻不以為意,好笑,“我又不幹什麼事,累個什麼勁兒。”
其實她就管管黑火的安排,不對,黑火那邊基本都是冷楓在安排,軍中其他事情,都是北辰琰在管,北辰琰忙的時候,她要不在旁邊打瞌睡,要不就四下遊蕩。
倒還閑得慌呢,怎麼會累?
淩兮月攤手,“我還無聊的慌呢。”
“我看你整天也挺悠閑的。”說到這裏,北辰琰也忍不住一陣好笑,冰眸淬笑瞧著懷中女子,輕瞪她一眼,“總是一轉眼,你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這小家夥,好像比他還忙一樣。
話雖這樣說,但北辰琰這時起了起身,讓淩兮月靠在他寬闊健碩的懷抱中,修長手指輕按在她肩上,給她舒緩舒緩,冷厲眸中盡是溫柔。
淩兮月眸光發亮,驚喜地斜眸回望男人,“你還會這個?”
不過能讓這位九五至尊做這樣的事,普天之下,怕也是淩兮月獨一份。
“為夫會的可多了,夫人可想一一試試?”說話間,北辰琰的手指順著淩兮月白皙的頸,一直向上,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唇去就輕啄了一口,妖容驚豔,笑意繾綣。
猝不及防被挑逗,淩兮月心髒都漏跳了一拍。
回過神來,瞧著男人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嗤著一巴掌打開他的手,“黃鼠狼給雞拜年,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莫名其妙來給她按摩,原來是想趁機揩油。
這男人啊,嘖嘖。
想這的時候,某人似乎忘了,起先是誰對誰‘上下其手’的,這大概就是典型的,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了吧。
北辰琰那健碩的大長胳膊一勾,一把便將人拽回懷中,眸中使壞,唇畔笑意瀲灩,“跑得掉。”
淩兮月“咯咯”笑著落回來,“誰要跑了!”
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是嗎?”北辰琰作勢就往淩兮月腰間摸去,這男人是掐準了她怕癢的死穴。
淩兮月一陣“哎呀”扭動,趕緊按住他亂動的手,趕緊投降,“好了琰,好了好了,別鬧了,我跟你說事呢,你這一打岔我差點給忘了。”
“嗯?什麼事?”北辰琰還在往淩兮月身上滾,一副偷香竊玉的享受模樣,配上那副妖冶絕美的驚世容顏,隻看一眼都能讓人渾身發軟!
若讓那些屬下臣子們看見,估計會將眼珠子都瞪出來,誰會知道,他們冷漠神聖,威嚴不可侵犯的陛下,私下裏會是這幅“無賴”模樣?
“你先起來。”
淩兮月哭笑不得,把人使勁兒往外推。
可北辰琰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嘴角弧度越加深邃,腦袋在她頸部蹭,溫熱的鼻息噴得她由內至外的一陣酥麻癢癢,“就這樣說吧,我聽著。”
纖腰被男人死死圈著,淩兮月粉頰緋紅。
這還能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