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朝歌鳳眸微眯,注視著她的神色:“這荷包倒是精致,像天臨的東西。”
溫憐本能地躲開了慕容朝歌的目光,口氣支支吾吾:“這,這可能有些相似吧,奴婢不大知道這些。”
“是嗎?”慕容朝歌嗓音幽幽,聽得溫憐心虛。
白狼突然走到了溫憐身邊,左右打轉著,嚇得溫憐連忙朝後躲去,緊緊抱著胳膊,試圖要躲開白狼凶惡的眼神。
“白狼,別鬧,下去。”慕容朝歌見白狼嚇到了她,低斥了句,白狼這才離開了溫憐的身邊。
“公主,奴婢,奴婢先退下了。”溫憐說完趕忙逃離。
慕容朝歌無奈歎氣,摸了摸白狼的頭,低聲說道:“溫憐不是阿木,你不能總是這般欺負她,不過,她確實有些奇怪,你得幫我盯著她點。”
慕容朝歌善良,但不代表她沒腦子,同情心泛濫。
相處下來,她總覺得這溫憐有些形跡可疑,如今還將人留在身邊,就是為了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白狼抖了抖身上的毛,轉而又走到一旁睡下了。
鐵木達見溫憐一臉驚慌失措,心裏冷哼了一聲,如今有了白狼,怕是她也不敢在做出什麼事情來了,便先去了慕容銘黎的帳篷告知此事。
慕容銘黎坐在案桌前,聽著鐵木達的彙報,半晌才開口說道:“荷包?有熟悉的味道?是什麼味道?”
鐵木達搖搖頭,“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但總覺在哪裏聞過,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對了。”
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對公主動手,找死!
“把她帶過來。”慕容銘黎沉聲說道。
沒一會功夫,鐵木達就拽著溫憐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慕容銘黎冷眼看著她,眸中寒光迸射。
溫憐背脊忍不住哆嗦了起來,雖說和這個大皇子沒什麼接觸,但一直以為是個溫和的,如今才發覺自己想錯了,慕容銘黎的溫柔隻是對慕容朝歌一人。
慕容銘黎沒什麼耐心,冷淡一句:“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溫憐心上一震,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發覺了,哆嗦在那裏不敢說話。
鐵木達對她可沒什麼憐惜的感情,怒聲說道:“大皇子同你說話在,你聽不到嗎?”
溫憐被嚇了一跳,抖了抖身子,小聲回:“奴婢,奴婢不知道大皇子在說什麼,奴婢隻是被穆小將軍送過來伺候公主的。”
溫憐抱著必死的決心,也帶有一絲僥幸。
慕容銘黎再懷疑,也終歸是要給穆家一個麵子的,再者穆小將軍也是因為關心公主。
很顯然,慕容銘黎不是個好惹的主的人,直接揮了揮手,溫憐以為自己沒事了,剛鬆了一口氣,就見鐵木達掀開簾子,讓白狼走了進來,她嚇得瞬間癱倒在地上。
“我聽說白狼對人肉也很感興趣,你今日是打算說實話,還是給白狼打牙祭。”慕容銘黎淡淡一聲。
溫憐瞪大眼,驚恐看著白狼,跌跪在地,朝慕容銘黎瘋狂磕頭:“大皇子,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奴婢不過是個被公主可憐,有幸能夠照顧公主的啊。”
慕容銘黎身軀後倚,靜坐在椅子上,溫柔一笑:“你乖乖交代,我就饒你一命,還是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穆小將軍?你怕是穆將軍派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