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鬱修:“……”

“這麼猝不及防的情話真讓我驚喜,是啊,你不過十七歲就被我奪去了第一次,偷嚐禁果也確實早了。”穆鬱修也笑了,眉眼在燈光的映照下溫柔至極,“其實說到底是錢蕪的母親把她管教得太嚴了,從小到大就要求她做一個名媛淑女,上著女子學校,身邊接觸得也全都是女性,甚至不允許她跟異性說一句話,多看異性一眼,她讓錢蕪恪守著禮節,特別封建保守。”

“現在還有這麼養孩子的?”溫婉覺得不可思議,對比起來,穆老爺子在錢母眼裏不就成了離經叛道又不正經的糟老頭子了?

“錢蕪不想那麼快定下來,但她並不討厭跟池大哥繼續交往。”溫婉回頭看了一眼穆鬱修說。

穆鬱修哼笑一聲,“一早我就說過錢蕪就跟白蓮花一樣渣,她是隻想撩不負責,等阿轍對她用心了,她就以不合適為由甩了阿轍,嗬。不過以阿轍的性格既然要了人家姑娘,肯定就會對錢蕪負責,隻不過阿轍好不容易願意對錢蕪敞開心扉了,在經過了錢蕪今天的退婚後,他是不可能再付出真心了。”

溫婉:“……”

“順其自然吧,我不太喜歡錢蕪,但她若是真和阿轍成了,我這個做好兄弟的也會接納她。”

溫婉知道穆大爺發愁,玩笑了一句,“你當然不能喜歡別的女人,難道我一個還不夠把你的整顆心裝滿嗎?”

“夠了。”穆鬱修咬了咬溫婉的耳朵,沙啞低語,“隻有你能裝滿我,跟我是最契合的。”

溫婉:“……”

這車開得666,她差點就沒懂掉到車下了。

穆南峻丟了半條命,終於抓住了徐秀影毒害他的證據,一紙訴狀把徐秀影告上法庭,法庭很快就定了開庭時間。

可在開庭這一天,懷孕六個月的韓琦莉突然毫無預兆地見紅了,而且出血量極大,嚇得溫婉一眾人趕緊打電話給池北轍,池北轍一聽狀況建議把韓琦莉送入醫院。

他派了救護車來,跟隨著救護車一直到達醫院,一眾醫護人員把韓琦莉推入手術室,其中當然有白傾念。

錢蕪這天正好在,伸手就把白傾念拉了回來,“你不能進去。”

是啊,溫婉猛地反應過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白傾念在為韓琦莉保胎,之前白傾念還放過狠話要讓韓琦莉一屍兩命,如今韓琦莉出事了,第一個被懷疑的當然是她。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是我害了韓律師?”白傾念一把甩開錢蕪,情敵嘛,白傾念對錢蕪的態度更不好了,“你是警察還是我的老板?我進去不進去不是你能決定的。”

錢蕪比白傾念高,雖然沒有被白傾念甩得栽在地上,但前麵走出兩步的池北轍還是返回到她身邊,伸出大手穩穩地扶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