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慕澤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有一點很想不通,顧父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冷漠,還想要奪走顧司慕手中的一切。”
“是啊!”小果看向車窗外,她知道,顧父在他們離開後,就把肖亞轉移了。
現在,她除了把簽好名的合約拿回來,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救肖亞。
不能報警,更不能告訴顧司慕,因為她承受不了肖亞被殺的後果。
“你打算怎麼讓顧司慕簽字?”慕澤問她。
“現在已經很晚了,他已經睡了。我打算,仿他的簽名,並偷他保險櫃裏的印章。等救回肖亞後再說。”
聞言,慕澤反對道:“這樣是犯法的!”
“沒關係,隻要事後,司慕哥哥能拿回他的資產,就好。”小果不想他失去一切,哪怕知道他有那個能力,很快能賺回來。
但這些都是屬於他的,她怕顧父搶走這些後,會打壓顧司慕,不給顧司慕東山再起的機會。
“我去偷印章,我來簽字。”慕澤說道:“一切交給我。”
“你不知道保險箱的密碼,你打不開。而且你進不去他的房間。”小果看向慕澤:“如果我到時真的被判刑,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守護司慕哥哥。顧父的真麵目,我們都清楚了。我覺得,他以前對司慕哥哥的好,全是裝的。”
“從頭到尾,他才是那個演技最高的人。既然可以如此對司慕哥哥,很有可能,司慕哥哥也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說到這裏,小果揉了揉眉心,眼眶濕了。
“我突然想起丹丹曾經跟我說的話,她說,司慕哥哥在出車禍前,跟她說過,不要相信顧父顧母。而且顧奶奶也曾說過,讓我除了丹丹外,任何人都不要相信。”
“顧奶奶有一次,想要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可是話到嘴邊,她卻忘了。她沒有來得及告訴我的事實,很有可能就是和顧司慕的身世有關。”
聽她這麼說,慕澤也覺得有道理。
“所以,是司慕哥哥的失憶,讓顧父有了可乘之機。”小果覺得自己一直在害顧司慕,一直在拖累他。
當初如果他不是為了救自己,就不會出車禍,就不會失憶,就不會忘了顧父顧母並不可靠。
“不是的!”慕澤不願意小果一直陷入自責中:“你有沒有想過,顧氏需要顧司慕,這件事,顧父也是清楚的。為什麼他現在會選擇舍棄顧氏?”
小果搖頭,她也想不通這裏。
“有沒有可能,顧父想要的,一直不是權利,而是錢。他根本沒有那個本事,可以管理好顧氏,更別說顧司慕的金融公司。他想要的,一直是錢。”
“有可能!”小果側過身子,看著正在開車的慕澤:“他現在想要轉移走顧司慕所有的資產,是想跑路!”
“對!”慕澤點頭:“他想跑路,但又必須得保證日後衣食無憂,可以繼續享受奢侈的生活。”
“可是,他為什麼要跑路?他害死顧母的事,就算我們知情,但也威脅不了他。”小果擰眉,實在猜不透。
“不過,如果他真的是為跑路,才要弄走司慕哥哥的財產,會讓我安心不少。我現在怕的是,他會用那些財力來對付司慕哥哥。”小果心頭隱隱的有種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