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聲道:“馮伯父,說到底現今古武圈做主的還是我安家。我們家都還沒說話,你就出來遇阻代庖準備代替整個古武圈了?”
“在者,我是安家的人,我該怎麼樣我的長輩自有定奪,你不能因為這就攻擊我安家散漫。如果按你的說法的話,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說馮家近些年越來越不務正業,隻知道和圈外的人接觸?”
馮問石冷哼一聲,有些不快。
“古武圈是大家的,難不成我有什麼看著不順眼的還不能出言嗎?”
“再者我說你安家散漫有什麼不對?在安家的帶領下古武圈的發展是越來越局限了吧?現在還能將重犯放跑了,我看對你們子孫的古武教育也很是放鬆吧,不然怎麼會有時間讓你出來打工?”
“依我看安家就應該早早的退位讓賢,若要讓我上馬,我定然能帶領古武走向新的輝煌。”
眼見著安飛臣還要出言,馮問石直接了當道:“你與我爭辯再多也沒用,你敢不敢用古武說話?安家有沒有散漫,看看你的功夫厲不厲害就知道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安飛臣直接道:“隻是不知道你打算讓我和誰比?”
“我去年新收了個徒弟,古武入門不過兩年。我就讓他和你比,你要是贏了,我就再也不幹涉你的事,但你要是輸了,你就得乖乖的給我磕頭認錯,保證回去勤加修煉兩年都不得在出門。”
就在馮問石說話間,蘇塵從混沌珠中感受到了突如其來的澎湃的惡意。
要說從進馮家開始,混沌珠一直源源不斷的吸收惡意,但是每個人的惡意都是淡淡的,似乎隻是源自本身的傲慢才產生的。
但是此刻爆發的惡意卻太過濃烈,就像是馮問石精心設了這個局等著安飛臣跳下去。
他出言想要阻攔,但是安飛臣此時一心為家族證明,根本顧不及蘇塵如何,直接了當便應下了。
無奈蘇塵隻得跟著馮問石來到了馮家的練武場。
明明是突如起來的比試,但是此時的練武場卻圍了很多人。
“這些都是其他世家今天來馮家交流功夫的,賢侄不會介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比試吧?”馮問石不懷好意的笑道。
見到這情景安飛臣便是在傻也明白過來這就會馮問石的刻意設計,隻是他並不慌張。
作為古武圈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他有自信自己不會輸給一個才修煉兩三年還未小成的人。
站在比武台看見對手的時候安飛臣還是自信的,因為他的對手身上沒有半分古武的氣息,看起來就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而眾位旁觀的也都沒有在這場比試上留心,因為任誰來看安飛臣獲勝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開始比試的時候安飛臣一路壓著對方打,就在他思考馮問石的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找個新手上門動手的時候,反轉卻突然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