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時運,我求求你了,讓我去醫院吧,我真的要生了啊……”蔣夢捷跪在噴潑大雨中,對著別墅裏的男人苦苦哀求著,“孩子已經八個月了,他也是一條命啊,是活生生的人啊!”
莊園大門敞開,裏麵卻看不見人影,隻有兩個強壯的保鏢,站在門前。
盯著蔣夢捷,不許讓她進門避雨,也不準她離開院子。
腿間一陣陣濕潤,是她的羊水破了,分娩的陣痛一陣陣傳來,蔣夢捷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撐住了,身體一下便栽倒在雨水之中。
“譚時運,求你了,就讓我去醫院吧,人命關天!”
她無數遍的哭喊著,嗓子變得沙啞,孕產的劇痛使她幾乎暈厥過去,那個男人才終於出現。
他就站在門口,心懷厭惡的遠遠看著她。
“譚時運,這孩子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難道一點也不在乎嗎?就讓我去醫院吧!”蔣夢捷扶著的大肚子,艱難地向譚時運爬過去,想拉住譚時運的腿,卻被他惡心的躲開。
“蔣夢捷,你願不願意離婚?”
蔣夢捷一愣,喃喃道:“這,我們的孩子不是要生了嗎…”
“那個賤種?蔣夢捷這孩子可是你自己偷偷要的,我從來不想要孩子,你既然有膽子偷偷要孩子,就把他生下來啊,就在這裏生下來啊”譚時運厭惡著皺眉。
蔣夢捷身體一顫,哽咽著,泣不成聲。
“譚時運,無論如何,這都是你的親生骨肉,你怎麼會如此狠心!”
“你是個什麼東西?”譚時運表情殘忍而冰冷,如同厲鬼一般,“從你肚子裏生出來的東西,隻會讓我感到惡心,這個孽種我是不可能認的!也更不可能帶你去醫院,讓你生下來!”
蔣夢捷的希望徹底破滅。
天色十分昏黑,片片烏雲仿佛要壓下來一樣,黑壓壓的。瓢潑大雨砸在蔣夢捷的身上,淒慘而可悲。
“譚時運,求求你了,人命關天!”肚子陣陣劇痛,即將出生的孩子,不停的踢踹著她的子宮,腿間羊水漸漸流幹了,鮮紅的血,不斷湧出。
刺目的染紅一條血河。
蔣夢捷抱著肚子,艱難爬起身跪下來,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她額頭用力的撞擊著地麵,“譚時運,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譚時運低下頭蔑視,眼中沒有半分同情,冷冷的看著蔣夢捷。
“真是賤啊,我的血脈,竟然跟你這樣的賤人融合了,真令我感到反胃。”
蔣夢捷指甲用力的摳住地麵,額頭栽在雨水之中,眼淚倒流。
“我是賤人,我不配嫁給你,進你家門。”她不斷抽泣,拋棄了所有尊嚴,“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吧,生下來後我們就立馬離婚,生下孩子吧……”
最後她還是做了最後的妥協,可是迎接而來的使譚時運的嘲笑。
“蔣夢捷,你現在才同意離婚?太遲了。你今天是不會去醫院,我不會讓你生下這個惡心的孩子,就算你今天自己真的再這雨中生下來了,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在你眼前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