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下擊中了吳陽羽的軟肋,失去了吳家獨子這個身份的話他是一定會被放棄的,吳陽羽頓時慌了神,他也不敢在和蘇塵放狠話,反而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蘇總我是一時糊塗,您就看在我沒有釀成什麼嚴重的後果放過我吧。我以後就是你小弟,您指哪我打哪,絕對以您馬首是瞻。”他一頭搶地哭求道。
“不然我給你賠點錢,或者將吳家的股份轉點給您,隻要您放棄送我去坐牢我們什麼條件都好答應。”
搖了搖頭蘇塵歎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吳少,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若雲下手,就連注意你都不該往她身上打,不用求我了,有多的話對法官說吧。”
聽這話吳陽羽萬念俱灰,明白自己就這樣完了,心中悔恨非常,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聽魏然挑撥隨便找蘇塵麻煩,為什麼又不知道見好就收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
蘇塵說完擺手示意,那些保鏢馬上起身架起吳陽羽將他帶了出去。
到底是抓住了吳家明麵上的繼承人,蘇塵將手裏的股份拿出一些送給吳爺爺,同時也擺明了絕對要讓吳陽羽牢底坐穿的態度。
麵對公司和孫子,吳老爺子自是知道怎麼選擇,他不敢花錢打點讓吳陽羽少判幾年,隻得找人讓吳陽羽的日子過的舒服一點。
而魏然和吳笑也曾上門找魏春梅打算打著親戚情麵讓蘇塵網開一麵,隻是連麵都沒有見到就被人趕出了蘇家。二人敢怒不敢言,生怕蘇塵一時惱怒將他們也一起抓起來。
吳家的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當然吳家有些人依舊對蘇塵心懷不滿,比如吳陽羽的母親,但是礙於蘇塵的雷霆手段不敢造次,隻得夾起尾巴做人,自此之後吳家遇事皆避著蘇家三分。
而恰好此時安家對劉成也有了處置,安飛臣便從安家回到蘇塵身邊,還帶來了一個消息。
“你說是江北古武協會要選舉?”蘇塵一邊看著文件一邊頭也不抬道。
見安飛臣點頭蘇塵笑道:“那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是想去競選嗎?還是安家需要我提供什麼幫助?”
“飛臣你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我說就是,我們兩個這關係我定然竭盡所能的幫助你。”
聞言安飛臣原本有些躊躇的神情鎮定下來,他彎腰鞠了一躬鄭重道:“我父親的意思是,想請先生去參與競選。他願意讓賢給年輕人發展機會。”
這話說完蘇塵愣了一瞬,他把頭從文件裏抬起,指著自己誇張道:“要我?我都不算是你們古武圈的人,我去競選算什麼樣子。”
“父親說古武式微這麼多年,他一直努力想要將古武發展壯大,但是一直收效甚微,直到先生出現,帶給了古武新的活力。父親覺得先生就是古武界的希望,他讓我問先生一句話,是不是真的忍心看中華文化就這樣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