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下馬上不淡定了,誰能想到剛才還義正言辭指責蘇塵的周良實際上才是作弊的人?在聯想到他剛才說帶著錦囊參加了好多場比試看向周良的目光不由得都帶著鄙夷。
台上的周良嘴硬道:“便是裏邊真的有什麼法器也與我無關,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啊,不知者無怪的道理大家想必都聽過吧。”
聞言眾人神色有些鬆動,卻聽蘇塵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周良此時已經恨透了蘇塵,因此語氣不好的質道“我都不知道的東西你卻能一眼就看出,我看莫不是蘇先生之前用過類似的東西吧?”
“你莫不是以為抓到這麼一點把柄就能打倒我了?那你可真的是白日做夢,我今日的成就絕不是依賴於這莫名其妙的香囊。且我們選舉會長是要選賢,大家都是聰明人,絕不會將這莫名其妙的過錯歸結到我身上。”
“你要是想借題發揮,那麼除了暴露你這個人沒有能力隻能靠著攻擊別人的弱點不放之外沒有任何用處。我想沒有人會放心把會長交給你這樣一個草包吧?”
聞言蘇塵隻是笑著搖頭,他徑直拆了香囊拿出裏邊放的武器問道:“周先生難道敢說得到這香囊之後就從未打開過?你不知道裏邊放的是什麼?”
“我母親曾經告誡過我不能打開,我這樣孝順的人自然遵從母命。”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將罪責都推到你母親身上。怕是咬準了死無對證我無法求證吧?”蘇塵語氣為難道。
聽到這話周良得意洋洋的看向蘇塵,以為他找不到破綻要就此翻篇,就聽見蘇塵話鋒一轉道:“隻是周先生百密一疏,算錯了一件事。”
“我是一名煉器師,能夠看出你這個東西最近一次進行保養就在上個月。按周先生的說法,莫不是有人偷了你這從不離身的東西偷偷去保養在送回來?這可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啊。”蘇塵譏笑道。
“蘇塵,這話可不能亂說。”楊老鄭重道,隻是他的神色分明已經動搖。
“楊老要是不信大可以隨便找個煉器師去驗證一二即可。我從不會撒這種容易戳穿的謊話。”一邊說著蘇塵一邊走下台打算將法器交給楊老。
就在他走到最後一步台階的時候變故突生,周良猛然起身扼住蘇塵的脖子,另一隻手將錦囊拿到手裏。
“我原想對你小懲大誡變算了,誰知道你竟然步步緊逼,罷了,我這便給你個痛快。”說著周良手上就要用勁掐斷蘇塵的脖子。
楊老急忙喝道:“周良,你不要衝動,現在一切都沒有定性,還有挽回的餘地,但要是你真的殺了蘇塵你就是古武界的罪人了!”
“我現在不是嗎?”周良冷哼道“你們現在說的冠冕堂皇,不過是hi想我放過了這個小白臉,之後在來追究我的責任。”
“我偏偏不讓你們如願,我殺了他,之後毀了那個法器,你們沒有證據,難不成還能憑著一麵之詞便將我從周家趕出去?到那時我帶著周家叛逃別的地方,就說你們洛水古武協會孤立我,我依舊能混出個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