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了劉覓意味深長的一眼,嗤道:“是有人故意危言聳聽。”
劉覓來到那個已經被剝掉身上藥痂的病人麵前,查看了一番,皺眉道:“隻是深二度撞傷啊,為什麼報告的是三度撞傷呢?是誰做出的鑒定?”
“是我最先對病人做出的鑒定,報告也是我寫的。”劉覓上前道:“院長,病人當初確實是三度撞傷,他們是因為用了蘇塵先生的藥,才不到兩天就恢複到現在這種程度。”
易仲酰道:“院長,我覺得病人的情況根本就沒有那麼嚴重,有些人恐怕是收了人家的錢,在這裏信口雌黃。”
這貨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蘇塵某人也被激起了怒意,當下冷冷的道:“病人的情況這兩天一直很平穩,你眼睛沒瞎吧?哪個撞傷的病人會連體液丟失都沒有?”
易仲酰梗著脖子叫道:“或許病人本來隻是淺二度撞傷,用了你這些來路不明的藥才發展成深二度撞傷呢?”
他話音沒落,左邊床上那個被剝掉身上藥痂的保安就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那個保安身上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起了大片水泡,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見狀,眾人都是臉色一變。
易仲酰目光閃了閃,開口道:“大家看到了吧?***的副作用開始出現了,這麼嚴重的水泡,病人會低血容量休克的。”
說著,他向場中的醫護人員大聲喝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搶救病人?”
蘇塵負手而立,冷眼旁觀。
薑若雲怒聲道:“是你把他身上的藥去掉了,他才會變成這樣。”
易仲酰冷哼道:“我要是不把他身上的藥剝掉,他估計比這更嚴重,還有沒有命在都兩說呢。”
正說著,中間病床上那個藥痂剝除了一半的病人身上也開始出現大片水泡。
不過,他隻是被剝除血痂的地方出現了水泡,仍被藥痂覆蓋的地方並沒有出現異狀。
見狀,場中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看到沒有,有帶藥血痂的地方沒有起水泡。”
“難道真像張大夫說的那樣,是蘇塵先生治好了這幾個病人?”
聽到眾人的議論,易仲酰臉色變了變,嘴硬道:“院長,都是這些來曆不明的***把病人搞成了這個樣子。”
蘇塵指了指右邊病床上藥痂仍在的那個病人,冷笑道:“那你倒是解釋解釋,那個病人身上的藥還在,為什麼一切如常?”
易仲酰道:“那是因為還不到時候,他遲早也會跟這兩個病人一樣。”
蘇塵不安冷笑道:“你們醫院今天可真是讓我長見識了,非要病人出事才甘心是不是?”
易仲酰還要跟蘇塵理論,劉覓怒聲道:“趕緊搶救病人,你再廢話下去,病人就真要沒命了。”
易仲酰忙上前指揮醫護人員搶救病人。
他走到病床邊,回頭瞪著蘇塵和薑若雲道:“閑雜人等都給我出去。”
蘇塵聳了聳肩,拉著一臉不忿的薑若雲退出病房,來到外麵的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