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大家都說是大小姐被囚禁在靈鷲寺,怎麼可能是東方不敗,儀琳師傅,我看你還是不要沒有根據的胡言亂語。”向問天道。
儀琳沒有理會滿臉愕然的向問天,而是轉過身子,對著任盈盈:“任大小姐,你說你為令狐大哥自囚靈鷲寺,那你是如何分身去把你父親任我行救出地牢的,你現在敢不敢指著天地發誓,說是你,而不是我姐姐,為令狐大哥自囚靈鷲寺,求來易筋經的。”
田伯光和令狐衝看著儀琳帶著淚痕聲色俱厲的樣子,腦海中紛紛浮現出東方不敗的樣子,過去的儀琳,身在恒山受佛法熏陶,又最得幾位師傅和其他師姐妹的寵愛,所以一直都是嬌嬌怯怯的樣子。如今也有這番淩厲的一麵,果然是親生姐妹,那種潛藏的氣勢是無法被遮蓋住的。
“對啊,任大小姐,你敢不敢發誓啊,還有,你說說看,你是被囚禁在靈鷲寺的那間廂房,都聽了什麼經,做了什麼事,我們可以去找靈鷲寺的大師來證明一下。”田伯光見任盈盈已經被儀琳問的呆在當場,趁機火上加油。
見任盈盈神色慌亂,支支吾吾的不回答,令狐衝已知為他自囚靈鷲寺的是東方不敗無疑,可是,自己對她做了什麼,自己本來是要去救她的,結果自己剛遇到她,就對她惡語相向,然後再刺了她一劍,隻是因為她殺了青城派的那些惡賊,那時候,她會是什麼感受。
令狐衝的腦海裏,又閃過東方不敗那雙含淚的雙眼,絕望的看著他,自己隻是被師傅冤枉,就覺得難受的要死,東方姑娘一片真心,卻換來自己的一劍,那會是多麼的傷心。
令狐衝小聲的喃喃自語著:“東方姑娘,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對不起你。東方姑娘,你在哪裏,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你出來見我好不好。”他無力的後退著,男兒的傷心淚,順著眼眶滴滴滑落。
“盈盈,你為什麼要騙我?說是你被囚禁在靈鷲寺。”令狐衝忽然轉過頭來,怒視著任盈盈,聲音中滿是悲憤。
“衝哥,我不是故意要隱瞞這件事的,我我是怕你被東方不敗那個魔頭蒙蔽,衝哥你也知道,東方不敗她無惡不作,篡奪了我爹爹的教主之位,用三屍腦神丹這種邪惡的藥物控製教眾,他見你劍術高超,所以才對你施以恩惠。”
衝哥,難道你忘了嗎?你來到綠竹巷,我幫你洗刷冤屈,那時候盈盈的心中就有了衝哥你了,盈盈不希望衝哥被東方不敗蒙蔽,毀了前程,所以才隱瞞這件事的。”任盈盈見自己詆毀東方不敗的話顯然已不被令狐衝所相信,就連有些教眾也對她的這些話露出了鄙視的神色。便希望用自己的懇求來喚回令狐衝的心。
任盈盈忽然想到,今天儀琳和田伯光的發難是有備而來,就算原因真的隻是她和賈布侮辱東方不敗,但他們這些說辭,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處處針對她話語中的漏洞,令她招架不住,令狐衝顯然已經相信了儀琳的話,加上他本來就對東方不敗有情,若再不想辦法挽回,恐怕今天就要徹底失去他了。
見令狐衝沒有回答,他的表情木然,好像對一切都失去了信心,往昔那令她心動的英俊臉龐上,此刻透著濃濃的哀傷和絕望。
任盈盈又開口哀求道:”衝哥,你要離開盈盈了嗎?你不要盈盈了嗎?你還記得,我們在綠竹巷的時候,我為你療傷,教你彈琴的時光嗎,那時候是多麼快樂,你還記得,我們在天下人麵前,你說過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琴簫合奏,白頭偕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