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新軍軍醫可有消息了?”楊改革問道。【舞若小說網首發】
“……這,……這……陛下,好似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張瑞圖除了腦mén冒汗,就沒有什麼辦法了,他雖然是閣臣,可新軍的事可不歸他管,錦衣衛更是輪不到他管,這事問他,就是白問。
楊改革一陣煩躁,望向了袁崇煥。
“回稟陛下,應該就要到了,到西山大營,不過三十餘裏,來回不過七十裏,快馬快車,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時辰,如今離禍事已經有快一個時辰了,應該快到了……”袁崇煥沒有多想,立刻回答道。
“好,新軍軍醫到了,立刻讓他們投入救治第一線……”楊改革立刻說道,遇到這種事,好在自己還有靠得住的力量,若是往常的皇帝,隻怕沒自己這個能耐,大概也隻能讓老百姓自己自生自滅。一個時辰之內從西山趕到京城,這反映速度,已經極快了。
“……對了,不僅僅是安民廠那邊受災,聽張卿家說,京中各處,都有不小的bō及,他們來了,除了主要負責救治安民廠那邊,其餘各街坊,也要看顧……”楊改革想了想,說道。
“臣領旨!”袁崇煥答應道。
張瑞圖抹了抹汗。
楊改革又處理了一件事,看著直抹汗的張瑞圖,楊改革不知道該說啥。
韓見狀,想了想,道:“啟稟陛下,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何事,隻管說?”楊改革問道。
“陛下,此事倒是臣疏忽了,遇到如此之大的禍事,隻怕天下俱擔心陛下的安危,特別是關外,正處於大戰之中,若是傳出此禍事,隻怕對軍心是一個不小的影響,甚至可能會對局勢產生不可逆的影響,陛下,臣以為,陛下應該即刻發手書給關外諸軍,以免造成軍心不穩,也避免給東虜可乘之機,也該給天下各省發手書,以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韓還是把這個事說了出來。
“嗯,說得有道理……,朕即刻就手書,快馬送到關外去……”得韓提醒,楊改革想起來,這確實是一件重要的事,對於自己的遺漏很是自責。
韓見皇帝一副差點忘記了的樣子,幸好有人提醒的樣子,心道:皇帝雖說聖明,處理這種事貌似也是有模有樣,可畢竟還是太年輕,經驗不是很充足。
楊改革說幹就幹,一邊接待這大明朝有名有姓的人來給自己請安,一麵開始寫手書給關外諸軍,給天下各個地方。
……
由錦衣衛開道,一路馬車浩浩dàngdàng的開進了京城。
這些人進了城,徑直往安民廠方向開去。
到了地方,開始換上灰、白sè的外罩,準備開始忙碌。或許是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麵,對於這種傷亡慘重的場麵,並沒有太多的感觸,隻是很麻利的將已經清理出的傷者抬上擔架。準備按照他們日常處理傷者的規矩去處理。
……
這些穿著怪異的人的行為,引起了爆炸周圍人的注意。
這些穿著灰、白sè衣物的人,灰sè的則去抬受傷者,開始搭建帳篷,穿著白sè衣裳的人,則在灰sè衣裳人的服shì下,做更加嚴密的穿戴,白sè頭套,白sè口罩,白sè衣裳,白sè大褂,就連腳上,也用白sè的布套鞋,穿戴整齊之後,那帳篷也已經搭起來了,很快就進入白sè帳篷裏,整個行動,可謂是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
“老師,老師……,宮裏的一位公共找您……”一位灰sè衣裳者很快找到了一個穿著黑sè打扮的人,說道。
“喔?您好,我就是這支軍醫隊的負責人,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或者,尊敬的陛下有什麼要吩咐他的仆人嗎?”那個全身都裹在黑sè袍子裏的人說道,他有著顏sè的眼睛。怪異強調的言語表達著他是一個夷人。
“鄧客卿,陛下有旨,讓你們治療的時候不要把病人放在帳篷裏或者房子裏治療,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治療……”那個小太監大概也是知道這個夷人的來曆的,倒是對這個夷人蠻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