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煉器師工會的人是怎麼回事?是工會派來的?”曲胖子問。
“應該不是。”老畢說,“那個人和吳慶關係比較好,和吳家走的比較近,在這個時候,我想煉器師工會應該沒有這個時間來參與這個事情。這應該是個人行為。”
“煉器師那個人死了沒?”司馬幽月問。
花花甩出一朵花朵,吐出裏麵的人,正是煉器師工會的一個管事。因為種了花毒,現在已經不省人事了。
“會死嗎?”曲胖子問。
“花花的毒有很多種,就看她給他用的哪一種了。”
“暫時死不了,不過也不會好受。”花花說。
“其他兩個勢力還好說,這個人要怎麼辦?”北宮棠望著司馬幽月。
另外兩個勢力,反正聖君閣雙方關係一直不好,在紋海小界將聖君閣的人全部殺死的時候,雙方就注定是在對立麵了。另外一個吳家,沒有接觸過,但是衝著老畢的事情,雙方估計也不會握手言和。
所以,撕破臉就撕破臉了,反正也是必然事情。
但是這煉器師工會就不一樣了,他們現在好歹是在人家的地盤,也是來恭賀人家繼任的,如果鬧出事情來,這不是讓對方難辦嗎?
好歹她和何晨東還有肖紅也是有交情的。
她看著地上昏迷的人,思索著要怎麼處置這個人,想殺又不好殺,可是又不想這麼放過了。
“真是有點難辦啊!”她長長地歎了口氣。
不過,還沒等她做出決定,就有人來幫她做決定了。
“幽月姑娘,會長大人來了。”一個侍女跑了過來。
雖然這裏是煉器城,這裏的人也都是煉器師工會的人,但是這院子現在是他們在住著,出於禮貌,他們到來也是要通報一下。
司馬幽月瞥了一眼地上的人,起身迎了出去。
她們剛到院子裏,就看到何晨東和肖紅以及幾個煉器師工會的人走了進來。
“見過何伯伯。”司馬幽月朝何晨東微微行了個禮,問道:“明日便是繼任大典了,何伯伯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來看看你們的情況。”何晨東說,“東大街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們沒事吧?”
“沒事。”司馬幽月說,“何伯伯,裏麵請。”
大家回到客廳,首先看到的是門口地上躺著的煉器師工會的那個管事,然後是坐在椅子上悠然喝茶的墨羽。
“何伯伯,我剛才還在糾結要怎麼處置這個人呢。既然是你煉器師工會的人,現在你們來了,那就交給你吧。”司馬幽月和何晨東坐到主位上,對於下麵這個並不是很重要的人,不如還給何晨東。
“此人雖然是我煉器師工會的人,但是私自對客人動手,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都不可原諒。等帶回去後,我一定好好懲罰,給你一個交待。”何晨東認真的說。
司馬幽月嘴角微笑擴大,他這麼說,她便能了解他對這個事情的態度了,那後麵的事情,她處理起來就要方便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