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占英的一掌伴著氣浪,直接向馬建攻過來,馬建從來都不會想著怎麼躲避。
“這一掌他都不躲的嗎?占英這一掌威力可非同一般啊。”
李恪還是站在自己的愛將鐵占英這邊。
馬建用全力接下這一掌,自己竟毫發無傷,不過能看得出來還是吃了些力。
“老鐵,六六六啊,他已經破防了。”
李恪激動的大喊,張明就像看傻子一樣看李恪,自己又不敢表現出來。
“有些本事,該我主動進攻了。”
前麵馬建一直在防守,這次馬建蓄了蓄力,向鐵占英跑過來,感覺自己每踏在地上的一步,都震得地麵晃動起來,地上的塵土隨著自己的步伐飛舞著。
這一拳直直的砸向鐵占英,但是鐵占英太過靈活,一個滑鏟從馬建胯下劃過,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馬建一拳重重的砸在了練兵場的護欄上,把護欄砸的粉碎,甚至被打擊點的周圍全都被震碎了。
“這一拳也太狠了。如果打在人身上非要把肉打爛不可。”
張明慶幸鐵占英的動作敏捷躲了過去。
不過李恪倒是看出了另一番門道。
“馬建是知道鐵占英能夠躲開這一拳的,雖然看起來馬建比武的時候不怎麼動腦子,但是麵對高手他還是會分析對手的行為,他現在已經把鐵占英當做是一個頂尖高手對待。”
“合著剛剛還沒把鐵將軍當成是高手,這小子眼光有點高啊。”
李恪和張明就在一邊看熱鬧,裏麵的人雖然打得不激烈,一人一回合,但是每當兩個人停下來蓄力的時候遠比兩個人打在一起的時候要更加緊張。
“好久沒看過這麼刺激的比武了,張明,去對麵酒樓買點花生米,咱倆在這喝點。”
張明很久沒有回應,李恪一回頭發現張明已經看的入神,完全沒有聽李恪在說話。
兩個人還在練兵場裏打來打去,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區分勝負,一個完全能夠接住另一個人的進攻,一個總是能完美躲避另一個人看似致命的一擊,就好像是一個巨肉無比的坦克對上了一個刺客,刺客打一下坦克沒有任何感覺,而坦克又沒有任何機會碰到刺客。
不一會李恪拿著兩碟花生米,帶了兩壺酒坐在張明旁邊。
“來,喝點,本來以為他倆 打得能有多刺激,這樣你來我往,也分不出個勝負。”
李恪和張明在這兩個人喝了一壺又一壺,後來幹脆讓酒樓的小二隔一會過來送一些,隔一會過來送一些。
午後,李恪和張明喝了不少酒,兩個人相互倚著就睡著了,而那兩個人還在練兵場裏不可開交,來這裏觀戰的士兵換了一批又一批,就隻有李恪和張明始終都沒有動過地方。
酒樓的小二也不隔一會跑一趟了,幹脆裝了個馬車,都拉過來練兵場,自己跟著李恪和張明一起喝了起來。
這小二和李恪也都是老熟人,外人不能進練兵場,但是這個小二卻被開了綠燈,那個皇宮邊上的酒樓原本沒有什麼百姓去光臨,就靠著這個小二撐到了現在。